一个星期没碰,这里gan1涩的很,连一个手指的jinru都很艰难,沈蓝波这才有dian诧异平时的hua腻。
”怎么这么紧啊。”他抱怨,用力往里面戳去,却只是更加紧涩,不要说手指,到了第二关节他就觉得自己的手开始疼了。
真是个mo窟,沈蓝波想,平时hua腻腻粉nennen的,好像黑dong似的能吞xia一切东西,但是现在又紧的连gen手指都jin不去,他想起每次最后gaochao的时候,凌寒的后xue都将他紧紧箍住,忍不住小腹紧绷,xiashen也ying了起来。
“runhua剂。”凌寒懒懒地指指床tou柜,“不然就算liu血了,也还是gan1涩。”
沈蓝波茫然地看着他,凌寒笑笑,自己爬起来去拿runhua剂,他怎么能指望沈少爷能够给他zuodian事呢,有些人shen来就是享受的命啊。
他的xiashen全luo着,就这么趴在被zi上去拽柜zi里的runhua剂,xiashen在这种姿势xia完全是袒lou的,麦se的大tui修长结实,想必一定很有力,沈蓝波看过他踢东西,矫健的很。
凌寒的tunbu很翘,沈蓝波以前就喜huan摸,但是现在看到这mei好的线条就翘在自己的xia方,也不知dao什么想法,居然就一kou咬xia去。
“呃。”他咬的太重,凌寒短促地呼xi了一声,为拽runhua剂而撑起的上shen一ruan,runhua剂没拿到,整个人反倒ruan了。
“gan1嘛?”实在太疼了,凌寒xi气,尽量让脸bu的表qing正常,但越是如此反倒越发僵ying,nong的沈蓝波以为凌寒生气了,又扑过去用she2toutian那块牙印,koushui嗒嗒的。
把古铜se的肌肤上涂了大片亮晶晶的koushui,沈蓝波又跑到床xia去拿runhua剂,好奇地开了KY,挤了一大坨就往凌寒的后xuesai去。
沈家给的零花钱不少,凌寒也不会亏待自己,买的runhua剂还有着shui果的清香,沈蓝波凑近了去掰凌寒的gu间,居然觉得味dao还不错。
粉红的后xue被抹上了runhua剂,果然立刻就柔ruan了,泛着shui光亮闪闪地把jing1致的褶皱打开,红se的changdao也缓缓lou了chu来,这种缓慢分开的gan觉,让沈蓝波觉得简直是场艳丽的邀约,开合的小嘴就在不断邀请“来侵犯我吧,来侵犯我吧”。
他嗷呜叫了一声,手指迫不及待地伸到了里面,深chu1rereruanruan的,像chu1温nuan的巢xue,沈蓝波不由得叹气,终于又摸到了,真舒服,他简直想一辈zi待在这里面。
“轻dian。”凌寒呻yin一声,沈蓝波的两指在里面hua动,一会儿并行一会儿撑开,像调pi的小蛇,又疼又shuang。
前面已经翘了起来,mayanding着被zi,里面的yeti已经把薄薄的被单濡湿,灼re的yingting被这么压着,真是不舒服。
凌寒扭了扭腰,他的腰不细却十分有力,扭动的时候,弧度都是那种充满弹xing的,十分好看,沈蓝波被他扭得浑shen躁动,就差pen鼻血了。
他伸jin第三gen手指,试了试后xue撑开的宽度,然后松了kou气去拿床边开了瓶的红酒。
粘稠的红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