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程浩。」孟文歆接过了汤也不喝，反而一直跟阿朗说话：「副总，要不是那天我了你家门铃，遇上了程皓，我现在不知会是什么场，你们真是我的大恩人。」

「我的皓皓不什么动作都好漂亮，我都好喜。」阿朗把我们俩的姿势由坐姿调整为跪姿，让我手扶着镜，「我你，皓皓。我们再来一次，记得多看看自己好的模样。」他玩着我前的突起，让我浪叫。

我很持：「烧成光盘才能放在录放机里播放，在电脑上看不舒服。」

「不是，是四神汤。中药店老板说是宁心安神，你不是老是晚上睡不好......」我还特别给他炖猪心，希望吃心补心，希望他能放开心，不要再想着从前不愉快的事。

第五章

「小孟，不要这么见外，叫我程朗就好。我昨天刚从法国回来。小孟，你还好吧！」

他要我给光盘加上防拷贝的程序，又不让我烧第二片。

阿朗本来不肯让我把光盘烧来，他说：「被别人看到怎么办？放盘里加锁比较安全。」

我只是玩，没有变心，他都是晓得的。

阿朗也没发现我反常的安静，他继续和孟文歆说话：「小孟，有什么打算？」

我当然是孟文歆的大恩人啦！可是关阿朗什么事？

我们拍了很多种位，我和阿朗把它剪辑成一张光盘。

他就这样原谅了我。

隔天我和阿朗去探望孟文歆，孟文歆已经院，他不敢回家，我帮他找了个小套房住。他的神状况一直不太稳定，我劝他去看医生他又不愿意。我们一来，孟文歆就先跟阿朗寒暄：「副总......不，该叫您程副总，刚从法国回来？」

你觉得阿朗好不好哄？

他不以为然：「再拍就有了。」

。你不会让我失望，对吧？」我像是被眠了，就睁着看着自己舐自己所分的白浊。

被晾在一旁的我有不是滋味，自动引起他们的注意：「孟文歆，我给你炖了汤，你要不要趁喝一碗？」

「又是四汤？」孟文歆笑了笑，觉他今天心很好。

阿朗半分力也没，孟文歆居然把他当大恩人！

他那时候舒舒服服地在法国吃鱼酱，去荷兰看windowgirl；而我却战战兢兢地学炖中药汤，看顾孟文歆。

他不罚我，却完全驯服了我，把我治的服服贴贴。

其中有一个镜我很喜：我累趴在床上，阿朗帮我整理浏海，顺便亲吻我的额。

「不知。」孟文歆神茫然，「我真的很怕林士衡又来找我，可是又不知该逃到哪里去......」

他可不是只有当主人时才有手段。

别想哄这种什么事都看得很清楚的人。

阿朗思索了一，他告诉孟文歆：「本来我一个星期前就会回来，是因为越南的分公司了些状况。法国佬不愿意去东南亚，打算从台湾这边派个主过去..

我有气恼，不想讲话，自己盛了碗汤喝。

我反对：「没有备份多危险啊！如果光盘坏了，盘又很倒霉损毁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