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柏方时顿了顿:“那倒没有,我没接过大尺度的片zi,最多吻戏,有时拍吻戏也只借位,很简单。”
“‘有时’?”盛约很min锐,“你拍过不借位的?”
“……”
柏方时toupi发麻,“别聊这个了,私xia不谈工作,我们换话题。”
化妆间里静悄悄的,盛约的不满既有声,也有形,柏方时遭受了一万dian攻击,不得不投降:“……好吧,以后不会有了,我保证,任何女演员都碰不到我一gen手指tou,好么,盛先生?”
一dian也不好。
盛约黑着脸,shenti往椅zi上一倾,拎起柏方时的衣领,an住他的后脑,愤怒地咬了上去。
盛约的咬和吻有本质区别,吻是甜的,而咬要凶狠得多。他的牙齿一dian也不客气,恨不得把柏方时整个撕碎,吞jin肚里,才解心tou之恨。
柏方时嘴唇又疼又麻,他怀疑已经被咬zhong了,等会还有采访,这副样zi怎么上镜?
他推了盛约一xia,没想到,这一xia竟然把盛约推chu火了,不顾他反抗,盛约一把扯xia戏服的腰带,把他的两只手结实地绑在了椅zi上。
柏方时:“……”
盛约沉着脸,居gao临xia地投来一瞥:“还狡辩吗,哥哥?”
――我狡辩什么了我!
柏方时用力挣了一xia,带得椅zi直晃。盛约压在他shen上,迫使他的手和tui都动不了,然后扳住他的xia颌,再次咬住了他的嘴唇。
相比刚才,这次才更像一个吻。
柏方时被迫仰起tou,盛约没几xia就撤走了牙齿,用唇和she2对他施以暴行。
柏方时连koushui都咽不xia去,吻得那么深,吞咽时几乎连盛约的she2tou也一起吞了。这个念tou一冒chu来,柏方时浑shen发re,qing不自禁加重了呼xi。
盛约时刻紧盯着他,见状qing绪更加gao涨,如果不是戏服不好脱,柏方时怀疑自己会就地被脱光。
虽然没脱,gan觉也差不了多少。
盛约粘人的本xing在接吻时发挥得淋漓尽致,柏方时的腰被紧紧搂住,毫无feng隙地贴在盛约shen上,越贴越re,仿佛xia一秒他们就要烧作一堆,谁也分不开谁。
“这是在片场呢……”柏方时还保留一丝理智,费力地说,“别……别继续了……唔!”
他不开kou还好,开kou时起伏的chuan息guntang地钻jin盛约耳朵里,这个吻顿时更加失控了。
盛约gen本没听清他说了什么,自顾自叫他:“是不是你每次zuo错事都肯给我补偿呢,这次你想怎么补偿我,要不我们回酒店的床上讨论,好不好,哥哥?”
盛约这声“哥哥”叫得慵懒又qiang势,还有一丝接吻时泛着湿气的xinggan,柏方时耳gen一麻,脑zi有dian断片儿:我又zuo错什么事了?
他正茫然,shen后吱地一声,化妆间的门突然开了。
柏方时一愣,盛约却好像没注意到,依然专注地吻他。
不等柏方时提醒,shen后有人猛咳一声,柏方时回tou一看,咳嗽的是赵导演,除了赵导,副导演,化妆师,还有一大群举着摄像机yan珠都快掉地上的媒ti――
他这回是真麻了。
赵导也没想到他俩会在化妆间里瞎搞,连门都没敲,这会儿只能ying着toupi圆场:“咳……那什么,都别拍了,麻烦各位删一xia。”
各位媒ti朋友纷纷从惊呆中缓过神,心里不qing愿表面大度地表示“可以可以”。
但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