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东西，降临了。

“你从异界而来，但是直到九岁才恢复意识，这是第一惨。

……其实这小还是没变的。

叶九柒盯着叶天问，还是没有说什么。

叶九柒抬，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天让我杀了你了。”

被界至尊所掳，从此命运纠缠，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这是第四惨。

叶天问笑了。

你还敢说你不惨么？”叶天问的每句话都让叶九柒征愣，随机摇了摇。

叶九柒呆愣的望着天。

命不由天，妄图破运改命，最终……连我都看不清你的命，这是第七惨。

“哥哥……事在人为，我会记住这句话的。”

整个天界都在颤抖。

“天问啊，你知我从异界而来，那你知不知，我们那里有句话叫‘命由天定，事在人为’？”叶九柒沉声，“也许从一开始我的命便被天注定了，但是我的事却都是我应该的，我认为正确的那便够了，若是因此改变了命，那只能说从一开始错的便不是我，便是定我的命的天。”叶九柒这段话说的决然。

“人类就是有这样，即使你再恨一个人，当他比你还惨的时候，你还是会同他，然后……想帮他。”叶天问用白的带挡住了那可怖的睛，看向言又止的叶九柒。

“因为他不愿意承认他的错误，卑劣的埋怨着他人，就跟曾经的我一样，”顺着右溢的不是血，而是一种黑的质，渐渐地叶天问的上缠绕着黑的质越来越多，“所以……我怎么能够听他的话杀了你呢？”

一把刀了右。

因为就算成仙成神……我们，依旧是人啊。

天界的天不再是白，而是黑。

“……次见吧。”混沌的黑吞噬了叶天问。

渐渐地大地颤动，叶九柒能够听见远传来的动以及来自法则的威严在颤动。

“一开始我很讨厌你，之前是因为我的母亲，后来是因为我认为是你我才会有这样的命运，在黑暗中去知那些残酷的，我本不想知的东西，去忍受大的力量在我的冲撞，但也多亏了恨你，我才能过来。”叶天问的目光中带着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温，“后来我知了你的命，便不恨你了，因为你比我惨。”

不仅仅是九华池这一地方，大的威压让整个仙界的人都有些窒息。

“你想反驳我的是不是？觉得自己不惨是不是？”叶天问说的很直白，让叶九柒说不话来。

然后作为男，到成年一直是女装，这是第二惨。

本应承袭至尊之位，掌万世之权，却一朝错过，不复回，这是第六惨。

用这样别扭的方式来关心他。

宗门被灭，母亲被杀，再无家可归，这是第三惨。

☆、第142章

的修为，不是纯阴或纯阳之的我接受混沌的本源之力，这只睛便是代价。”叶天问指了指那只纯黑带有金暗纹的睛说。

傲人天赋，朋友，同门被你甩的再也看不见，孤一人，这是第五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