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jing1光后,赤luo而灼re的shen躯再次交叠在一起。
他们不甘示弱地亲吻对方、ai抚对方,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的ai比对方更多一些,却是怎么也赢不了。
等回过神的时候,封学宇破天荒地被父亲压在了shenxia,他迷恋的目光逡巡在父亲的脸上,惊叹于他的mei――双颊上qing动的红,额间反光的汗珠,和yan中liu转的光。太奇妙了,他激动地想,是因为酒jing1吗?不,不仅仅是酒jing1。
“爸爸,你想zuo什么?”封学宇cuchuan着问,抬起xiashen用yingting灼re的阴jing2对着封愚的tunfeng间ding了ding。
封愚轻呼了一声,像是终于回了神,他略带羞怯地错开了目光,咬了咬唇:“宝宝,你……你不要动,今天让我来好吗?”
“爸爸,你……”封学宇惊讶地睁大了yan,只见父亲握住了他的阴jing2,往湿ruan的后xue里sai。
“等一xia,爸爸,还没有扩张。”封学宇怕伤着他,忙不迭伸手阻止。
封愚却索xing拽住了儿zi的手指,往后xue里送:“没事的,我想要你……已经很湿了,你看……嗯啊……啊……啊宝宝……啊!”
封学宇红着yan,一xiacharu了两gen手指,在父亲柔ruan的xue里对着那一dianrounongan压着。他真的要疯了,为什么父亲可以这样迷人?不guan是平日里的矜持与自重,还是这chu人意料的坦率与主动,这太mei妙了,这么甜mei的父亲,只属于他一个人,这是多大幸运?
不多时,父亲的xue里就准备妥当了,那松ruan而reqing的xue一缩一缩,汩汩着liushui,像在等待着更大的刺激。
而封愚也完全没有犹豫,封学宇的手指一chouchu,他就攥着儿zi的阴jing2,努力将ding端挤了jin去。
“啊!”他吃痛呻yin了一声,双tui几乎撑不住shenti。
尽guan有扩张和runhua,可这依然是太大了。
“爸爸,放轻松。”封学宇扶着父亲的腰,深呼xi着鼓励。
封愚轻轻chuan息了一会儿,reqing的xue终于慢慢地、深深地把儿zicu长的肉棍吞了jin去。
“还好吗?爸爸?”封学宇shuang到差一dian就要xie了,不guanzuo了多少次,父亲的那里还是那样jing1致,简直销魂到要他的命。
封愚咬着唇“嗯”了一声,轻轻抬起shenti,让阴jing2chouchu一些,又慢慢坐低xia去。
他缓缓地上xia动着shenti,每一次都努力让儿zi的阴jing2jin到更深。cu大的guitou一次次准确无误地击中他mingan的前列xian,只十几xia,封愚就承受不住了,双tui突然脱力,他尖叫了一声,一xia坐到了最深,无力chou搐着tan趴在了儿zishen上。
封学宇闷闷地笑了起来:“玩够了吗,爸爸?还是交给我吧,你只要负责舒服就好了。”
封愚想说什么,接xia来却只能发chugaogao低低的呻yin声了。
他趴在儿zishen上,紧紧地抱着他的shen躯,gan受着shenxia令人沉沦的颠nong。
这一刻,再也没有不安和忐忑,封愚能gan受到的,只有儿zi霸dao又温柔的choucha、充满ai意的亲吻ai抚,这是极致愉悦的xing,也是……
“爸爸,我ai你。”封学宇吻着他的耳朵说。
封愚闷哼一声,突然毫无征兆地she1了chu来,他的shenti因这直白的qing话陷ru长久而剧烈的gaochao,连绵不绝,经久不息。
这是极致愉悦的xing,也是全无保留的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