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

嘲风突然想起安格斯曾对艾斯说过的话，当连忙问：“陛，敢问您曾提到过的，若想唤醒我就必须要用人的呼来换，这是什么意思？”

“醒了那就走吧，灵之间已经没有什么好招待你们的了。”安格斯平静地逐客。

见着这样的安格斯，嘲风的心微微涌一丝遗憾，但这是他们之间的事，不是自己所能置喙的，只得不再多言，转跟着艾斯他们上了翔云船。

“原来在那么早之前我就已经得此殊荣了啊，看来我昏迷得真不是时候。”嘲风笑。

在船上艾斯为他与希文互相介绍了彼此，嘲风见希文虽不喜自己却仍是对自己和颜悦，不由得慨起艾斯的光来。

见嘲风挑了挑眉，艾斯也跟着眉一挑，“很意外吗？”

于事无补？为什么这么说？嘲风不明白，难是活了千万年的安格斯用错了词语不成？

风帆刚刚扬起，几人还站在甲板上呢，就见安格斯竟飞追了上来。

“我们曾经是恋人，沸腾之刃正是他送给我的，传说这是一把从远古时代传来的宝剑。”

顿了顿，艾斯又补充：“那天我跟他说的话都是真的。”

他的调笑让艾斯的心放松不少，艾斯故作严肃地说：“昏迷还要分时间，难不成在昏迷之前你还要找人占卜占卜不成？”

嘲风既然已经无事，加上希文为王不能在外久待，所以隔日几人便去向安格斯辞行了。

“算是……也不算是……我本来就猜到你是在帝都长大的。”

“哈哈，那样也不是不可以啊。”

可我从不觉得自己可怜，相反还到很幸运，因为我其实有亲人，有朋友……我是被先王养大的，他正是我的老师。”

“为什么一定要知呢？”安格斯神恍惚，似是自言自语一般：“反正你都已经醒了，知那些事也于事无补。”

希文把要离开的意思跟安格斯一说，安格斯听过顿时沉默片刻。他没有回答，而是转而对希文后的嘲风说：“你醒了啊，没想到你这么快就能醒了。”

嘲风对安格斯没有好，但也谈不上讨厌，见状只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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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斯闻言失笑，他摇摇：“好了不贫了，我接着跟你说。我的父亲早年在游历的时候遇到了先王，不过父亲他生懦弱，到最后也没能跟先王成为好朋友，就只能算是普通朋友吧。后来父亲在一场洪中意外去世，先王便于义留了我。可没想到跟父亲很不对脾气的先王却很喜我，后来更是收我了学生。”

嘲风还想再问，安格斯却不愿意再说了，他摇摇：“各位好走，恕我不能运送了。”连笑容都不愿意再假装，观那疲惫至极的神态，哪里还有初见时的优雅从容。

“那你和现在的王……”

“嗯。”艾斯，“当时我说等有机会带你去看我以前住的地方，其实在那时候我就已经好了要对你全盘托的决定。”

“艾斯！”未及站定他就急急地叫。

该说的都说开了，一时间两人一齐沉默了来，呼声萦绕在彼此耳边，竟是比最好听的言语都要妙。树屋外妈灵树的叶随风而舞，飘一阵悦耳的沙沙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