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毒攻击了的人连连摇，“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是酒还是茶呢，都是会对肤造成损害的，唯有这，洁净的，才是完肤的最佳保障啊。”凤说话的时候一直在无比眷恋地望着他的酒杯，好像那里面真的是什么琼浆玉似的。

嘲风叹气，低声回答了他：“艾斯的日渐虚弱，五也在渐渐失灵，虽然只是如此近的距离，但是现在的他却是完全听不到我们说话了。”

见安格斯对自己摆手，嘲风只好开说：“没事，是侍应生，我问问他这里晚饭有什么好吃的。”

就在这时，屋里忽然传来了艾斯睡意朦胧的模糊声音：“嘲风……是谁来了？”

安格斯抿了唇，决绝地得：“全，你不用拒绝，这是留给艾斯的。”说着他就把树汁再次往嘲风手里一，之后就不由分说地掉离开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嘲风把树汁回了安格斯手里，“你把树汁都给了我们，那你怎么跟你的灵民们交代呢？”

凤又喝了一，咽之后咂摸咂摸嘴，叹一样地说：“你是不知，我发现这个世界

嘲风，就了门。

“我不用你们谢我，我欠他的太多……只是我能的也就只有这样了，别的什么也帮不了。”安格斯有些失落地说。

敲过几门之后，来开门的是神祭司。

嘲风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才是。

之后艾斯就不再说话，嘲风猜想他可能已经睡着了。

“真神大人。”

“啊，谢谢。”嘲风一时没反应过来，接过后愣愣地谢。

再回到屋里，果然见到艾斯已经抵不过困意睡了，嘲风一时忍不住怜惜地在他额上印一吻。

沉默了片刻，嘲风突然问：“妈灵树留的树汁是不是只有这么多？”

“啊，是，我知这些可能不够，我……”

把那有些乱的被给整理好后，嘲风想了想，决定到凤和神祭司的房间去一趟。

“你来了啊，坐。”一见到嘲风，凤就招呼他，手里的杯却不曾放。

嘲风望着他的背影，心五味杂陈的。他轻轻晃了那个小巧的瓶，里面的随之发清脆的叮咚声。

“那你也不用一副这么恶心的样来吧？”嘲风说着还打了个冷颤。

“这样啊……”安格斯低了。

“他们都同意我这样的，真的！在知了新的栖息地是艾斯帮我们争取来的之后，现在所有的灵都几乎把他当成了心目中的另一个神。”

斯递给嘲风一个绿的小瓶，开门见山地说。

“那也不行。”嘲风仍然不愿意接受，“艾斯的事我会想办法的，妈灵树可是你们千万年来的母亲啊，虽然我不怎么喜你，但也不想这样害你……我们最多留一半。”

艾斯显然是相信了这话，还嘱咐：“那你别叫太多东西，我现在也吃不了多少的……”

“放心吧，我有数。”

“你什么时候能稍微正常一啊，喝个也能把你给喝醉了。”嘲风每次见到他都不自禁地想拆他的台。

“他……”安格斯迟疑着，不知该不该问。

凤正在喝，拿酒杯装的，边喝还边陶醉地微微摇，好像他喝的是酒或者香茗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