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衍书见问，便回答：“那是碧玉霄。”

杨衍书说到大，给李焱最好的药，最贴的照顾，最开始李焱还不能浴洗澡，就是杨衍书拧了温的帕，慢慢替他；李焱本以为这里只有他们二人，杨衍书才亲力亲为，后来才得知，这里的婢仆役不少，只有他的事，杨衍书事事心。

李焱红了脸，：“可我不认得你。”

他角一湿：“李焱，我会令你好起来的。”

李焱奇怪诧异，这分明是早些时候，在船上遇到的那妖怪，他百思不得其解，这是为何？

他也开始渐渐能发声，只不过还说不完整的话来，说三两个字来便觉得咙刺痛。

李焱眨了眨睛，这样温和丽的人，对他如此亲厚，他觉得好奇怪。

这里的气候也奇怪，也不知过了多少个月，总是温如的，这样过了很久，李焱的又好了些，偶尔有时候夜里了雨，些微的寒气就令他痛得浑是汗，便有巨大的木桶，里面放着和药材，供他浸泡，那也奇特，就算是泡上一夜，肤发白起皱了，也还是最宜人的温度。

好在杨衍书跟他，就算他不说话，杨衍书也总能知他想说什么，然后自顾自地攀谈。

“李焱，我不是妖怪，我是杨衍书。”

杨衍书：“我认识你就够了。”

他轻轻地咳了一声，却发现自己说不话来。

是个穿着红衫的婢女，李焱见她在瞧自己，便立刻别过去，自从他知自己脸上的伤疤，便不愿被杨衍书之外的人瞧见，近日还好杨衍书寻了最好的药，那伤疤在慢慢脱落恢复。

为了令李焱上的伤能好得更快，这一个多月，杨衍书都令他沉睡着；见着上的伤都已开始在结疤，被碾碎的骨也开始在恢复，他才敢让他能清醒过来。

“不要担心，”杨衍书柔声，握住他的手，那上面也有一块伤疤：“有我在，你想要什么，说什么，心里想着我便知……”

李焱在心里问杨衍书：“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他还没忘记，那夜他了船，令人将火矢向那画舫。

对方却因为他轻声咳嗽而睁开了，见他醒来，便忙上来唤：“李焱，李焱。”

正说着面的人送上了糕与果来请两人用，杨衍书捡了一块松糖喂给李焱，突然听得一声：“公。”

那双手杨衍书之前是握过的，李焱少有练武，也不习字，一双手温柔，可现在上面结满了刀疤。

杨衍书只是笑，他：“那是因为我喜你，你也喜我。”

是了，那时候那人说，你既然会说话来令他伤心，脆不要再说话的好，于是给他吃了一颗奇怪的药，自此他便说不话来。

好生怪异，他没说话，杨衍书却知他在想什么。

李焱见园中有一角种了花，与其他地方的都不一样，便自心问杨衍书：“那是什么花呢？”

这天早上因太阳好，李焱一大早便醒了，杨衍书喂他喝了听到屋外园里的鸟叫，心中很想去，杨衍书便令人搬了一张榻，亲自抱了他去屋外。

在合着小憩。

李焱便笑，从来没听说过这样的花名，又古怪又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