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急切,很渴望。但是,得到季zi御的过程他不希望两人中有任何一人gan觉不适。
先是乍然tian过ding端的温run柔ruan,然后是生疏的动作hanyun住了自己的整genyu望。
季zi御终于忍不住nie了nie季然汗涔涔的屁gu:“深一dian,对,she2tou要动。”
季然一心服侍季zi御,但是还是无法忽视季zi御带着脖间的手指在自己腰腹和tunbu游走,偶尔会蔓延到脊背上。每一次an压rou搓都带着火星,划过脊zhu尾椎的手指带起阵阵酥麻的快gan,激烈的gan觉从脊髓传递到全shen各chu1。
季然多么想张开嘴chuan气,但是不能。他只能用鼻zi艰难地xi气,甚至有几分缺氧的错觉。
两人的shenti都tang得厉害,互相交叠摩ca的地方像是要着火一样。
季然伸手拿过一旁准备好的runhua剂,伸chu发抖的手指挖了好大一坨,然后手疾yan快地把它涂抹到了季zi御shen后。两gen手指很快就送了jin去。
这是一个很漫长的过程,忍耐着要爆发的疼痛yu望,慢慢开拓。然而,也正是如此,它又显得那么mei妙。所有痛苦的过程,都是为了得到这个人。为了把属于自己的bu分,楔ru对方shenti。
陷ruqingyu漩涡的季然忍不住扬起脖zi,遏制住自己想要哆嗦的shenti。他俯xiashen,在季zi御耳边问的温柔:“疼么?”
怎么可能不疼?
违反人ti常理的huanai,无法忽视的疼痛和疯狂的快gan一起席卷而上。季zi御也浑shen是汗,nie住季然tunbu的手湿的打hua:“没事,你动吧。”
看到季zi御半闭的yan睛,季然惊觉得有几分怜惜,然而季zi御这句话让可怕的冲动冲刷了季然的理智。
用自己的shenti控制对方,给对方疼痛和快乐,用自己的节奏控制对方。无论是jinru对方的速度,还是放在季zi御shen前抚wei的手都完全an照自己的控制来。
季然shenti里燃了一把火,要把两人烧光殆尽。
翻涌沸腾着的yu望pen泻而chu的时候,季然忍不住在季zi御脖zi上用力咬xia,把所有的呻yin和呜咽都隐没在kou中。脑中是濒死一般的麻痹,空白的没有思绪。kou中已经有血腥味蔓延,这次是真真切切的血ye残留在牙齿she2尖,季然只觉得他的灵魂都忍不住战栗,想要呼啸而chu吞噬shenxia的少年。
长久的静默之后,季zi御开koudao:“你是要我的命么?”
整场qing事用一种气吞山河的大开大合之势jin行,如果不是近日来锻炼shi补已经起效用了,季然shen上也有薄薄的肌肉覆盖,否则刚刚的场景该有几分怪异。
季然抱歉地tian了tian那一圈明显的带血牙印,周围已经开始zhong胀:“对啊,想要你的命。”
季zi御沉默了一会儿,说dao:“我也是。”
在每次得到你shenti的同时都觉得不满足,想要更加深ru,你shenti从里到外的每一寸都不想放过。不仅仅是shenti,还有灵魂。如果有可能,想把你的灵魂也侵占,用更加屈辱的方式折磨,让它屈服。
好像只有这样,才会放心。也只有gan受到对方对自己病态的渴望,心中才会觉得满足。
季然和一滩烂泥一样在季zi御shen上躺了一会儿,然后才把shentichou离。草草从帐篷里拿了衣服,抱着季zi御消失在帐篷中。
之前追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