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董信听了有些难过，不由喊了他一声。

季然用一种怀念的语气说着他们小时候的事

曾老看着脸上带着一丝笑容的季然，说：“他自己心里的事，找再多医生也没用……或许可以试试心理医生。”

从曾老那里开始，季御上的冰冷气息都没有收敛过。龙小小惊得笼鳞都要跑来了，连忙跑到董信那边躲着。

给季然把好脉，曾老有些复杂地看着他：“你先天弱，不过调养得不错，只是后来心神耗尽才又惹得底被拖垮了，这是没法治了，只能开几帖药能治多少是多少。”

季御整个人绷得那么紧，薄薄的肤，每一块细小的肌肉里都蕴着无穷的力量。

着季然的手一紧，季御抬看了季然一，然后说：“他能看见我，其他什么都看不到。”

“那睛呢？”听曾老说完这些就不说话了，龙小小有些激动地扒拉着桌边缘问。

季然也不再问他问题，只是有些痴迷地闭上睛，然后伸手摸着季御脸上的每一寸。那么细腻，一分一毫都不放过。他的声音就像是过琉璃杯的酒，细腻却又醇厚：“我记得小时候，我什么都看不见的时候就特别喜这样摸你的脸。”

季然笑了笑：“算是中毒吧。”

季然笑了笑，坦然地开始交代：“从娘胎里来就看不见，后来医好了，生了场大病又看不见了。”

相信董信的朋友不会差到哪里去。

董信也不敢声，一看就是两位老大之间的事，他一个小小的打工的职工怎么好说什么。

曾老摆手：“他睛本就是好的，现在也看不见，不会是上的原因。”

随着门关上，整个屋里只剩了季然和季御。

一旁的龙小小也不完自己胖乎乎的手指了，有些紧张地看着曾老。

不过曾老只是了，然后示意季然把脑袋凑过去。伸手翻了翻季然的，然后在他脑袋上摸索了一会儿：“手伸来。”

一边说着，一边从桌的隔层里取一个棉垫。

僵着气氛回到城里，董信在季然开邀请一起过年的时候表示自己今年已经有约了。龙小小张了张嘴之后发现自己有约不太可能，于是着脸颊想了一会儿：“小皓早就让我过去看他的新游戏机，我今天县去小皓家玩，晚上回来。”

董信觉得自己有抚额的冲动，之前那种端的毒药已经罕见了，如今这看不见还有这种方式的？这世上果然有比满世界鬼怪更难理解的事……

最后曾老还是给了一个建议。

曾老看了灵可的龙小小，还有一旁冷峻的眉间透着一丝关切的季御。摇摇：“这不是我不愿帮，而是我帮不了。”

董信有些惊讶，这社会竟然还有这么端的毒药吗？

季然把季御推在沙发上，伸手抚摸他的脸颊：“很生气？”

季御顿了一会儿，然后沉着声音说：“不用了。”

……

“一开始看不见的原因是什么知么？”曾老倒是慢条斯理的，看上去真的有几分德望重的模样。

“什么时候开始看不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