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哪位？”

“我知了。”看着镜里仅穿一条的自己，程立霆绝望地挂了电话。脑里满是程立欣的唠叨：立霆呀，你叶大哥今天生日，你可得帮忙细心照料，都34了，还没个对象，只能多麻烦你了。替他把脸，脱了衣服，再让他睡哦，喝完酒最容

“你谁……”叶本初恼怒地去抓那只手，“耍氓啊……你嘛……”

“嗯？”

着钥匙的手一挣，轻松摆脱叶本初的质问，行云地打开了门，把烂醉如泥的房主人拎屋，看见沙发就直接扔了上去。叶本初被砸个冒金星，肚里的酒一阵翻腾，痛苦地喊起来：“我、我好难受……”

面冰凉的墙，浑发，想要努力站直了，又像烂泥一样去。不过始终不到地上，腰上好像拴着什么。几秒后，那只手又开始了动作，摸到不算厚的夹，pass，摸到白天吃剩的两片绿箭，pass，摸到早上买鸡饼找开来的两个钢镚儿，pass……寻寻觅觅，隔着一层袋和一层棉布，叶本初被摸得有觉，面好像要了。

叶本初猛地睁开：“你疯了？”“是你疯了吧，34岁了，想开好不好，我掏钱，你嫖娼，多少人羡慕不来的事。”徐浪理所当然，“人家是自愿卖的，又不是曼妮的。你那四十多个飞机杯真的好扔了，试试真人吧，保证你后悔白活34年。”

“拜托，就走个肾，你怕什么啊。想走心人家还不愿意呢。作为一个年老衰的孤寡老gay，别对自己那么苛刻了，好吗。”徐浪循循善诱，“关键是我花钱了，几千我就不说了，你敢辜负你就完了。”

徐浪被他神算式的气逗笑了：“我都不想跟你吵，看在今天你34岁生日份儿上。怎么，和段乔他们喝这么凶，听你有气无力的声音。”

叶本初被他一吼，又醒了三分，至此六分：“什么儿？”徐浪气结：“你重在哪儿呢，啊？”叶本初疼，拿手摁住太阳：“方天宸火不久，私品行败坏，又不知收敛，劝你别贪这杯劣酒。苏野不是好……打包票能火很久很久……”

但他没得到答案，因为那人快步离开，在黑暗中钻了某个房间。叶本初昏昏沉沉，吐完总算酒醒三分，摇摇晃晃站起来走回了卧室。他倒就睡，哪知兜里的手机嗡嗡作响。

叶本初恢复了些神智，也意识到了那位“大学生”已经在自己家里的事实，顿时心复杂：“我……”

“叶本初！你他妈还是人吗！亏我叫了个儿当生日礼送你，你条写得也太狠了，方天宸黄了，我的杂志谁来拍，啊？”徐浪骂得汹汹，每晚十一半，八卦号的条才会发，这是黄金时间，谁睡前不想看八卦呢。

“喝了不少，你刚刚说什么儿——”“是是是，你耳朵最尖。我自掏腰包从曼妮那边叫了只鸭给你，还是在校大学生，第一次，后面净着呢。”

有人快步上前又把他从沙发上拉起来，结果一秒已经涌到的污秽薄而，十分准且均匀地淋了那人一。酒拌着七分排和蔬菜沙拉酣畅淋漓地发酵一种难以言喻的气味，不疾不徐地弥漫了整个房。叶本初吐完舒服多了，拉着那人的胳膊说：“对不起……你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