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别有滋味,程立霆cao2得上瘾,把人一把从床上拉起,抱在怀里,cu长的阴jing2一xiazicha到了叶本初肚pixia,痛得他啊啊啊连声惨叫。程立霆坐在床边,把人拴在shen上,慢吞吞地、一xia一xia,将叶本初的屁gu抛起又落xia,那种被tong穿的恐怖gan吓得某人六神无主,又哭又闹。程立霆绷着腹肌,掰开叶本初的tunban威胁:“再叫我站起来让你挂我shen上cao2,要吗?”叶本初立ma闭嘴,埋在他脖zi里,程立霆觉得这个老男人还是ting识相的,于是往后一躺,改为骑乘,电动ma达一样往上ding穿坐在他阴jing2上的男人。叶本初被颠得说不chu话来,呃呃呃叫久了还会打个酒嗝。程立霆笑死了,加足ma力dingjin去,叶本初实在不行了,拉xia脸求他:“慢、慢dian…呃呃…求你慢…啊――!”他就这样被cao2she1了,湿哒哒的jing1ye全bu溅在程立霆xiong膛上。
“啧,你是不是早xie,叔叔?”程立霆把shen上的jing1ye抹了一把,统统涂在叶本初嘴上。后者满脸泪痕,又在she1jing1的余韵当中,傻傻地tian了tian嘴巴……
第五章
一辆压路机从叶本初shen上开过,他睁yan时,都怀疑自己魂穿了。反正就是那种shenti和意识分离,大脑凌空在天花板上的gan觉。卧室床上只有他一人,刺yan的阳光从尚未拉严实的窗帘feng里钻jin来。叶本初试图控制四肢,却得到蚂蚁噬咬般的酸痛,同时xiashengangkouzhong胀的痛楚清晰袭来,他顿时想起了昨夜荒唐至极的一幕幕。
……他被徐浪叫的鸭上了。
在他34岁生日当晚,在他喝得神志不清毫无反抗之时,他被一个小他十来岁的男人qiang上了。叶本初努力克制自己悲愤的qing绪,手颤抖着在被褥xia摸索,碰到gu间zhong得像嘟嘟唇一样的xuekou,彻底信了,昨夜确实被一个几千块的鸭,cao2开了花。
徐浪该笑话他,34岁,shen板已经差到被cao2一顿就要了半条命的地步。叶本初跟个耄耋之人一样缓缓坐起,屁gu一压到床单上就痛得要命,他只能双膝跪着,把睡衣套上。扶着墙走chu卧室,客厅里那堆呕吐wu都已经挥发了气味,只剩gan1涸的残渣。叶本初暂时无心打扫,走jin卫生间洗漱,却看见脚边的脸盆里有一堆陌生的衣wu,是那只鸭的。
瞟了一yan衣领的标签,华lun天nu的,叶本初嗤笑一声,徐浪这个傻zi,哪有缺钱的chu3儿穿得起这个牌zi,估计是个gao级男ji,难怪……不不不,一脚踢开脸盆,叶本初拧开shui龙tou使劲儿往脸上拍shui。醒醒吧,不亏,起码是个shen材健硕尺寸极佳穿gao定货se的鸭,不亏。
不过十分钟后,在叶本初蹲在ma桶上企图排xie废wu时,他又咬牙切齿地问候了那只鸭祖宗十八代,痔疮患者大抵如此滋味。
chou屉里少了四个保险套,买飞机杯送的,他一个都没用过;柜zi里飞了一套运动衫,他去北京chu差在三里屯买的品牌货,一次没穿,妈的。
黑暗的地xiapi肉交易市场约摸就是如此险恶,正当叶本初为那套上千块的运动衫心碎时,始作俑者倒是毫无嫌隙地打来电话。
“啧啧,滋味mei不mei,老chu1,哦不,破chu1男。”
叶本初pi笑肉不笑:“你哪儿找来的gao档货?”“哈哈哈,是吧,就知dao你好这kou,曼妮介绍的呗,家里缺钱跑chu来卖的,我见过照片,俊得跟苏野似的。”
“你少侮辱苏野……你花了多少钱?”叶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