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路崎岖,万一再chudian儿什么事,可不是闹着玩的。想了想,还是隐去shen形,悄悄跟在那小孩shen后,心想着只要看到他安全回家就回来。
妖怪一直跟在少年shen后,xia过雨的山路又hua又崎岖,少年hua倒了好几次,妖怪几次想chu手帮忙,但又怕暴lou自己,好在少年每次都很jianqiang地自己站起来接着走。既然如此jianqiang,又怎会想不开到要去寻死呢?妖怪心想。
太阳已经开始落山,妖怪终于看到少年走向一间茅草房,然而还未jin屋,就被等在门kou的男人扯着tou发大力拽了jin去。妖怪一惊,从未见过这阵仗,心中疑惑不已,渐渐走jin那间茅草房,一gu异味扑面而来。
只见房nei到chu1都是污秽,衣wu胡乱堆放,床上铺着黑黢黢、油腻腻的状似被褥的东西,满地是残汤剩饭,油污尽染桌面……那满shenfei肉,胡zi拉碴的男人将少年拽jin房门,狠厉地责问dao:“你又上哪野去了,真当你老ziguan不了你了是吧?想逃?连路都看不见,你能走到哪里去!”
少年缩在墙角,瑟瑟发抖,脸上挂满了泪痕,一声不吭。
男人见他这如小羊羔般可怜的模样,又瞬间笑起,脸上的肉都堆到了一起,拉过旁边的已经油腻不堪的竹椅坐xia,将少年拽到自己面前,伸chu又fei又短的手,在少年光hua的后颈chu摩ca,那雪白柔nen的肌肤被摸得沾上油污。男人暧昧地笑着,胡zi拉碴的嘴一开一合地说dao:“你要是乖乖的,爹也不会那么生气,爹知dao,你是个好孩zi,刚被吓到了吧,来,让爹看看,有没有受伤?”
少年有些抗拒,但还是被男人qiangying地拉着,双手不断地在他shen上游走,少年只能紧闭双yan,死死咬住嘴唇。
男人一只手摸着少年的耳垂,盯着他那被咬得通红的嘴唇说dao:“爹的好孩儿,爹养你这么大,你也该报答爹一xia是不是?”说着就去解自己的腰带。
少年的脸刷的一xia惨白。
男人摁着少年的tou,使劲儿往自己的xia面的凑。少年剧烈挣扎,手不住地四chu1乱挥,嘴里不断地说:“不要,不要。”
可是一个yan瞎的柔弱少年,又怎能挣脱得过一个shenqiang力壮的男人呢?
少年拼死挣扎,手被男人攥得青紫,衣衫也在挣扎中散开来,男人却更加兴奋,凑过去就要往少年颈间亲,少年脚一阵乱踢,刚好踢到男人的xiashen。
男人猝不及防,双手捂着,疼得在地上打gun,少年哆哆嗦嗦在地上乱摸,似乎是在找自己的盲棍。男人瞬间大为光火,走上前狠狠给了少年一个巴掌,吼dao:“臭小zi,你他妈敢踢我,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说着就抡起拳tou一xia又一xia地砸向少年,甚至用脚狠踢了他的肚zi,少年肚zi顿时一阵绞痛,shenti蜷缩成一团。
男人一边踢一边吼dao:“老zi把你捡来养这么大,是让你享福的吗?啊?你他妈还敢反抗了?看我今天不狠狠教训你!”
忽然,只听门外有人大喝dao:“住手!”
男人刚要抡拳,听见这声音,诧异地抬起tou,只见门kou站着一shen材gao挑的男zi,一shen黑se金丝镶边长袍,剑眉扬起,锐利的yan神正冷冷地盯着自己。
青年yan里的若有若无的威慑令男人不自觉一愣,随即皱眉说dao:“哪来的山猫野多guan闲事,趁老zi没工夫搭理你,哪来的回哪去!”说着就要接着揍shenxia的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