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啊，我给你多寄了三本，一共是三十三本，你自己留两本，可以给你哥哥看看嘛。”

要是换了别人可能要吐槽一句你电话都给了再问我有没有问题，有问题也是没问题啊。可是池宁是绝对不会有这种怨言的，他应了声没问题，还笑了笑，就像摸骨编辑能看到似的。

“那剩的一本呢？”

袁方心里觉得自己没有保护好他，不仅让他被宗政禹占了便宜，甚至人都给带走了，这是他的失责。可是他现在受制于叶承，可以说自都难保，这时候再去和宗政禹一架又有什么用呢？所以袁

“池宁你没事吧？”

“没有啊，我今天还上课了呢，没什么不舒服。”池宁觉得袁方问得有莫名其妙，他为什么会不舒服呢？转念一想，袁方肯定是以为他喝醉了会疼，但是其实也还好，他也没有疼。

“池宁，你觉得我刚才讲到土木堡之变的分析说得不对？”汪老的话掷地有声隐怒气，汪老名列“四大名捕”之首，那是严抓课堂纪律每课必名挣来的名，加上他又是历史系教授，对于池宁他们上的这个专业必修课抓得就更严了，班上的学生就没有他不认识的。

挂掉编辑的电话，池宁这才回了袁方的电话。

“昨天晚上的事你还记得吗？”

“那行，这边需要你签一批签名书，到时候作为活动奖品赠送给粉丝。我给你寄了三十本，你签完以后寄回来。”

池宁被老师这一声喊蒙了，愣愣地还没找回频，就听汪老又说：“那你来分析一土木堡之变酿成国祸的原因。”

“剩的一本是版社特别要求的，你签好名以后会有人找你来取的。我把你的电话给版社了，没问题吧。”

“昨天……对不起。”

课后被汪老叫去办公室训了一顿，训到一半池宁的电话连续响，于是训话的时长又增加了十多分钟。等到池宁耷拉着脑袋从汪教授办公室来，这才找到时间回摸骨编辑和袁方的电话，刚才的电话就是他们打来的。

“不用，你看过了就好。”

他先回了摸骨编辑的电话，摸骨编辑还是平常那动的语气，听着都能想象他是何等眉飞舞：“小灯，锦衣第一卷的样书我已经拿到了，我看了没什么问题，你自己真的不需要再确认一？”

“没事啊。怎么了？”

池宁想起他脑海里那不知真假的画面，迟疑了一会才回答说：“什么事？我记不太清，我昨天好像喝醉了酒。果然哥哥让我不要喝酒是对的，喝醉了竟然什么都不记得了。”

“什么对不起？”池宁更觉莫名，歪着不知袁方怎么起歉来了。

池宁不懂撒谎，这话有盖弥彰，可袁方也有心事，并没有深想，听池宁这么说，他多少放了一心。又问：“那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第一排……

结果可想而知，课都没有认真听的池宁只好凭着自己的存货答了几句，答得不痛不毫无新意，汪老一声冷哼，让他课跟他去办公室。这整个教室里看池宁的目光全变了，那赤果果的怜悯，迟钝如池宁都觉到芒刺在背。

“好的，那我自己可以留一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