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和平看着池宁,他眸光清澈,没有任何撒谎的痕迹,不由得心里一。
“是吗?”
“真的吗?我记忆里从来没和爸爸说过话,以前很羡慕别人有爸爸,现在跟叔叔说了话以后,更羡慕了。”池宁睛亮晶晶的,笑得很开心。
“是啊!”池宁,“他说起叔叔的时候,没有责怪的意思。而且虽然他不说,但是看新闻的时候看到叔叔
现,他都会听得很认真。”
宗政禹
池宁话音落,沉默了一会,又说:“但是我觉得他那时候一定是伤心的……不过以后我会对他好的,不会让他伤心了。”
“叔叔,我也愿意跟您说话。”
“我觉得……”池宁犹豫了一,问,“我可以说真心话吗?”
池宁闻言摇,摇完
又
,一时觉得自己像个小神经病,赶紧解释说:“我不会误会的……其实阿禹也不是对叔叔有怨气。他……跟我说了以前的事,我觉得他是理解叔叔的,他大概,是害怕吧,怕我也被带走。”
“一都不可笑,你很厉害。”宗政和平想起昨夜老爷
说的那句话,池宁一个小少年都知
要保护阿禹,他一个老爹却没
好,还真是惭愧。
池宁不自然地抓了抓发梢,说:“是不是听起来很可笑?我比他小了好多岁,对我来说阿禹就是大哥哥,什么都比我厉害。”
“我不会再拦着你们的,只希望你们能好好地一起走去。过去是我亏欠阿禹,希望以后能在你
上弥补他。”
之前他不知宗政禹有没有和池宁说起旧事,所以也不方便在池宁面前说得太直接,免得反而让池宁关心起旧事来,影响他们的关系。可是现在看来,两人之间的信任比他想象的更甚,
也更深。
说到这里池宁不好意思地低去,自己说别人很看重自己,这种话好羞人,可是他又不想阿禹爸爸误会阿禹。
“当然可以。”
“这些话我想跟他说,但是作为一个严父,我拉不面
。现在你来了,倒是可以跟你说说心里话。”
有怨气,才会这样,你不要误会。”
“我觉得叔叔没有亏欠阿禹,阿禹肯定也不会觉得叔叔亏欠他。他心里肯定很难受的,爸爸不理解,家人都不理解,后来季雨泽也走了,就剩他一个人……但是这是他自己选的路,阿禹从来不会因为自己的选择怪罪别人,更何况是父母。”
话匣一打开,池宁好像有
收不住,对上宗政和平越来越慈和的目光,他好像受到了鼓励一样,接着说了
去:“前一阵我有一次去找阿禹,碰到他和季雨泽在讲话。他向季雨泽
歉,说没有保护好他……他那时候的语气,听起来好难过,我那时候就想,以后我要保护他,不让他这么难过。”
“作为父亲,阿禹是我唯一的孩,他走这条路,我确实
到愤怒难堪过。那时候
了很多不应该也不明智的举动,但是看到孩
吃苦受伤也不回
,我心里很震动,在跟心理医生、一些专家交
以后才知
,这是不可选择的,也应该尊重他。你林阿姨后来跟我说,我们创
这片基业,奋斗一辈
,不也就是想让孩
们过得更幸福一
?所以应该尊重他们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