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颜当场呆住。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王爷不要拿我开玩笑。”

杜夜然拧着的脸上却冒儿笑意来，“那我就当你喜吧。”就算现在不喜，以后也要让你喜上。

柳颜：“……？”

“怎么了？”

被他语气中的温柔刺激到，柳颜突然激动起来，

为什么要抱住我，还…吻我？

“所以王爷为什么还要对我这种事。”柳颜冷声打断杜夜然的表白，突然奋力挣扎起来，“既然王爷有喜的人，那你该抱该吻的应该是那个人，而不是我！”

见杜夜然背对着自己，柳颜不由得松了气，连

他语气里带着刺，让杜夜然不由得想看看他的脸。杜夜然稍稍用力便将他掰转来，一晃，却是愣在了原地。

“那，你是怎么想的？”杜夜然犹豫了一，还是问了来。

杜夜然放手，用满是笑意的深深地望着他，然后轻轻吐让柳颜此生难忘的话，

柳颜却呆滞了，“你还没问我的想法呢！你就这样替我决定？”

“你误会什么？我喜的人就是你啊。”

“所以，你就陪着我一辈吧。”杜夜然觉得这个决定很不错。

先不说自己是个男人，他可没觉得上有哪能让杜夜然喜。

杜夜然满意地松了松手臂。

这哪里是放开了！多算是松开了，贴得不那么紧而已！

可杜夜然还是笑，“我问过我三哥了，他说我喜你，我觉得也是。”

杜夜然继续在他耳边呢喃，“我最近，总想起他，每到这时，心就不受控制地激动。想要靠近他，然后将他拥在怀里，甚至希望永远和他……”

柳颜望着这人一脸的无辜坦然，放弃了挣扎。却还是倔地在杜夜然的臂弯里转了个圈，背对着那张得意的脸。

见杜夜然竟掩面笑了起来，柳颜更觉悲愤，

等了好久，等得动的心都渐渐沉寂了去。恍惚间却听见杜夜然在自己耳边轻叹一声，“我应该是，喜上了一个人。”

杜夜然被他的举动逗得闷笑，不由低了，将脑袋搁在前人的肩上。肌肤隔着一层湿透的轻薄浴巾紧密相贴，柳颜甚至能受到那人上传来的意，紧张得绷紧了，好半晌才缓和来，犹犹豫豫地问，“你……为什么……”

势，忙偏过叫，“直了直了！快，快放开！”

柳颜眶泛红，眉紧紧皱着，甚是招人怜。

柳颜心猛地揪紧，片刻，又牵起嘴角苦笑。

最终只有一句不知。不是喜不喜，而是不知。

“你如果有喜的人了，就请不要随便对人这种举动！你这样会让我误会！”

柳颜：“……”

不等他答话，杜夜然主动放开禁锢他的胳臂，“快泡一泡，祛祛寒气。”说完便转过去，继续趴在岸边，不再看他。

“哈哈哈……”

似乎想看得更清，杜夜然抬起一只手，住柳颜的巴将他的脸微微抬起，一双幽深的睛在柳颜脸上细细逡巡。拇指在在脸颊上摩挲了几，柔声问，

“你是在嘲笑我吗？！”

“我……”突然愣住。那一瞬间脑里零零碎碎拼好多，两人的份，死去的娘亲，还有自己那不愿为人知的世。“我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