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你去哪？”

“还有呢？”

事要有有尾，等我气顺了，我再度发力把老钱抱起来，将他放卧室的床。放老钱在床上那刻，我真要跪去，因为手脚一力都使不上。

“他早上来过。”

“我有事，要走了。”

“没有了。”

“他说什么？”

听完，我很惊愕，回看他。猛地，我意会这话能引周岩的踪迹。我扑过去，靠近他，又始终没碰他。

“周老板只跟我说了几句话，就离开。”

“你现在是不是很怕我。”我一直不敢看他。这时我又抬望。他正认真而严肃看着我。

“换好药了？”我问，低着。

回去，到病房时，就老钱一个人在。他看见我来，微微笑，看样一肚的话。

“他说他要离开东莞，再也不回来。他希望我好好照顾你，他怕你看不开，让我盯紧你。”

我没理他，加速离开，去找刚才帮忙的人。这次，有人帮忙搬抬，老钱很顺利被抬车。没多久，我开车离去。去医院这躺，来回花了不到一个小时。

“刘毅！他都离开东莞，离开你，你是找不到他。你别没有结果的事。”

我停，自己脚好像也不听使。我没转，听他有什么要说。

“没有。我去找人帮忙，抬你上车。”

“就是有事！”

“等等！”老钱大声叫住我。

“那陪我说话？”他继续挽留我。

“小刘！”老钱言又止。

“你有什么事？”

“饿了，去吃东西。”

“好了，任务完成，我走了。”我要走，亟不可待。

“这么晚，留来一起吃晚饭好吗？”他祈求。

我突然抓住老钱的肩膀，使劲掐。老钱一都不怕，好像不知疼。我很累，很冷，突然放手，转而趴在老钱上。我不知额疼，紧紧贴着他肚。老钱不停摸我的和

“我们回去吧。”

“我刚才在车上说的话是真的，你能不能给我一次机会。”

“现在呢，他人呢，你有没他手机号码，知不知他去了哪里？”我发一连串问题。

我了汗，气吁吁，坐在地上，挨着老钱。老钱伸手，替我汗，用怜悯的光看着我。我推了推他的手，自己来。

“小刘，我不想看到你活得那么惨。你什么都不错，人品样貌学历能力都很好，你应该过得幸福才对。”这是上楼前，老钱对我说的话。我还是没理他。

“刚刚换好。”

“你见过他。”我大声问。

接着，我使所有力量，把钱友桥抱上二楼。这次，面对的是上楼梯，需要很大的劳动量。我几乎不行，抱着老钱时，几次要从楼梯去。今天的我，实在太虚弱，手一直发抖。

不过，靠意志，凭决心，我最终把老钱抱上二楼。到了楼面，实在抱不动他再走一步，我不得不把老钱放在地板上。

“不用，不必客气。”

在车上，我以为老钱还会唠叨，说刚才说过的话。没想到，他沉默，一直到他茶庄楼。

我爬了起来，先去喝，稍作歇息，也为了避开老钱对我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