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所长这样解释。他确实无能为力。老钱的去向不明确，有太多可能。

离开了派所，我又去了老钱的广告公司。到了他公司，员工拿了不少文件让我签名。我不理解，助理便给我解释。她说老钱那次从楼梯摔来，摔伤手脚不能正常上班，

人，是不是失去才知珍惜。老钱以前天天在我边，我不懂惜他，更想另外一个男人。现在，他有可能永远消失，我才读懂多么需要他，割心地痛。我早该跟老钱好好过日，甚至我不应该开什么工厂。我应该跟他一起打理广告公司，一起去深圳。即便是死，应该都是一起的。

“好，我洗个脸就去。”

第二天，我爸敲门把我吵醒。我开门，我爸见到我开门见山：

“这很难，他是去深圳一去不复返，没人知是什么原因。要是他在本镇失踪，还可以派人去调查。现在，我们没办法去深圳帮你找人。只能先帮你立案。”

我很害怕，此刻的心跟周岩离开时，我用力撞桌一模一样。要是没有他，这世界都是灰寂的，人生是悲的。生命，有与无，又有什么区别。

地眨睛。我没理他，上了二楼。躺在老钱的床上，我想了很多事。

这样一忙，一天过去。半夜三更才回家，难到我意图躲过家人询问，才迟迟回去。躺在床上，没有老钱的消息，我泪止不住。很累，很悲，只有钱友桥的影，周岩消失无踪，我在哭泣中睡着。

熬过了一夜，在接近天亮时，我才睡了一会。第二天，工厂打电话来，说机程序现错乱，要找师傅行重新测试。反正可以一边工作，一边等老钱回来，我便门。

唯一能的事，就是不敢睡，分分秒秒盯着手机机看。要是有况，老钱第一个打电话的人，应该是我。

了一个梦，梦见了魂断梦牵的钱友桥，他开着车载着一大堆礼回来。原来他是去了旅游，他一件件将礼品取，交代是什么，要送给谁。小良在一边活蹦乱，个小的他，抱不住那么多礼，所以他走几步就有礼掉来。我爸妈在一边，不停地笑，低着腰捡小良掉的礼。老钱了一汗，额都是汗珠，我走过去帮忙把礼取来。一靠近他，就想要替他汗。见我替他汗，老钱不停地笑。着着，他人跟礼，还有车突然消失。爸妈和小良也不见踪影。剩我，一个人在孤零零的街上，找不着方向。

到了派所，走陈副所长的办公室。这是我丢官后，第一次见他。我跟他交深，我们是从小玩到大的朋友。那次老钱因为招牌的事，被几个壮汉勒索五万块，多亏陈所长帮忙，派手到广告公司去，最终才化险为夷。现在再次为了老钱，我去见他，不但无惧，甚至急于早见到他。

“你今天是不是要报警？他可能真的事了。”我爸很憔悴，让我想起小西刚去世的模样。

谭兄弟，知我机运回来，亲自找我。他不是空手来，他要转给我一间大饼店的业务，生产五千件纸手袋。我领了，反正机迟早要投生产，取得经验很重要。谭兄弟还发了一个样板给我，这样我就不需要我找人设计，省了不少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