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困难，没看到我开的是奥迪。我有钱！”

“不说这些。”这确实是老钱的痛。

“你睛怎么样了？”老钱这吻跟周岩一模一样。

“好，今天她看到我了，对着我笑。”

“你真让人讨厌。”老钱这话说得不沉稳，有些发嗲。

“还好。”我的回答也是一模一样。

“那说什么！”

“还有呢？”我迫他。

“要注意了，你过泪。早上看你偷偷皱眉，你早去复检吧。”老钱观察细微。

我这句话，把老钱给沉默住。

“等！”我着急，不同意他挂断。

“你，是不是也困难。”周岩谨慎地问。

“知了。”他慢吞吞说这句。

“还有什么事？”他问。

我得意了，自己来挂断通话，然后邪恶对着手机笑。这笑的背后，其实藏着想哭的心。这几天里，我跟两个男人谈说，甚至都发生了关系。这是我第一次现一脚踩两船。我截然成了负心汉，左右逢源，一个贪得无厌，戏的人。

“钱先生，你怎么会舍得给我打电话。”能接到他电话，我到意外，来了生气。

周岩还是沉默，没说话。

我不知老钱理智不理智。他告诉钱母，这会让我面对她时尴尬。不过钱母早知老钱喜男。从昨晚的一些话语，也许钱母已经推敲到我们关系不单纯。况且，老钱跟钱母年纪那么大，

“你想我吗？”我突然想知周岩现在是什么表，问。

“没正经。”老钱虽然不满意，但他心明显晴朗多了。

“我也想你。”他终于说。

“明天，我取五十万过去找你。我今天走不开，事很多。”许是疚，我迫切要给周岩凑钱，解他困难。

“你关心我了！”

“老钱，坦面对人生，也许更好。你看你以前得太绝，让你母亲寂寞了那么多年。你想想，我会不会像她那样，也孤独。”我语气一转。

“你妈知我们的事？”

“这就好。她很快就恢复，你们一定会好过起来。”

“我还以为我走后，你会老死不相往来，又换手机号码，又换地方住。”

不到半小时，钱友桥用他的新手机号码给我打来电话，当时我正开车回家。我靠边停车。

之后，几秒过去，我们都没话说，彼此又都舍不得摁断。

“那明天见。”他轻声说。

跟周岩复合的决心，才不到两天，就现了大动摇。

“我妈，明天拆线。我有些紧张，不知她明天看不看得见。”老钱又说。

“我想你的。”我温柔而煽。

我是更周岩，但老钱不也得刻骨铭心。我真希望我们三人中，有一个是假假意。

“谢谢。”周岩怪怪的，居然谢，这是我欠他的钱。周岩一都不坦然。

“什么时候。”

“明天午。我妈说想看看你长什么模样，希望睁开，也能看到你。”

过了十多分钟，我给周岩打电话。很快，他接了。

“晓丽现在怎么样？”

“知了，我今天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