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相比他而言，程瑜安在养狗上有经验得多，值得讨教。其实大可以让程瑜安把金之前用的那些拿给自己，可是安瑾元知程瑜安一定会有理由反驳自己的。

捂住嘴，程瑜安打了个哈切。他的神度就一直没有达到满值。

“我前两天看了你写地那篇论文，语言很生动，我觉得......”暗暗为自己庆幸，转开话题就是此般容易。

“中心书城离这里近的

“喝我的吧，早上起来的时候喝过一杯了。”程瑜安把自己的咖啡推到安瑾元跟前，安抚般地浅笑。他怎么觉，安瑾元突然有孩气。

“从哲学而言，这叫不可知论。”不可知论，事是不可知的，无法预料到。

“怎么偏偏就是瑜安的狗有缘，而且又碰巧坐到了这张桌。”扬是不到黄河不死心，让围观的程瑜安又又恨。

“作为一个党员，我们得守这个世界是可知的。”

拉丁区是巴黎最名的两个咖啡厅街区之一，很多诗人、学者在此客，例如海明威。据扬自己说，他就是在拉丁区的时候被掰弯的，因而就给咖啡厅取了拉丁这个名字。

“再去趟书城，我去买些这方面的书。”程瑜安只是相对有经验，既然是打算养狗，安瑾元就不想有什么常识的差池。

扬的这个哲学家模式，安瑾元起先只是源于拉丁这个名字的猜测，后来在一次和程瑜安关于人本善还是本恶的争执里得到了证实――扬加了这场辩驳。

扬大学时在巴黎修哲学，巴黎人常在咖啡厅里研讨哲学，扬在这一早早被同化，因而安瑾元清楚地知晓，在这种氛围，如果打开哲学的一角，扬就会倒一大堆唯论、认识论、历史唯主义的观。

不说话，程瑜安等待安瑾元的解释。

这张桌争得面赤耳红，我的咖啡杯都被你们摔坏了两个。”扬在程瑜安旁边坐，也不加糖，直接喝了一黑咖啡。

“你不说，我都不知是这张桌。”程瑜安惊讶的彩，手指在桌面拂过，寻找着记忆深的质。

有关哲学的话题告一段落。

“又打哈切，你看你那黑圈，我还以为瑾元是个贴的人。”

之所以要尔兰咖啡，安瑾元其实只是想要咖啡中尔兰威士忌的味。

“没有在一起。”安瑾元开篇就打碎了两人的臆想，还耐心地解释了。“我晨跑时碰见了瑜安在遛狗，金是他送给我了，跟着狗有缘。”

“谢谢。”嘴里的话曲折萦绕，最终，安瑾元只说了这么两个字。想要解释。安瑾元被自己刚刚的语气吓到了，那种嗔的觉他是怎么到的。要怪就怪扬又提了从前。

“再去帮我调杯尔兰咖啡。”安瑾元突地说到。

不像安瑾元，程瑜安常来这，牵着四只狗来这的次数也都超过五次了。

一句意味深长的话让安瑾元和程瑜安的神都变了，扬以为是被自己说中了私房事的尴尬，接着调侃:“难不成是被赶到沙发后彻夜难眠？你们俩也真不够意思的，如果不是看到瑾元牵着金，我都不知你们两个在一起了。瑜安，你不会是因为你昨晚跟我一起喝酒，才被瑾元赶来的吧。”

“等会儿我陪你一起去超市买些狗粮、咬牙棒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