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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力量。

程公馆里外都被围了一层，除乔司令手，其他人一概不准，里面偶尔传来打砸声和女人哭声，而书房卧室等地几乎被翻了个底朝天。乔广林的意思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程翰良固然找不到人，但程兰还在这，不怕他不回来。

李琅玉一得到消息，直接去会客厅找乔广林，质问他程兰在哪，凭什么要用这事为难她。

李琅玉没想到还有这层联系，顿意外，但忽然想到十年前那场祸事，又觉得不对：“你声声说受我母亲的恩，那当年我一家冤屈你没调查，就草草办了，你作何解释!”

李琅玉听他念起母亲的名字，惊讶：“你认识她？”

乔广林从袋里取一张旧照片，递给李琅玉，是沈知兰年轻时的样。

李琅玉突然想到一些事，不由心惊，这女人到底知不知他来程家的目的？连曼见他后知后觉模样，：“程姑爷，与其你在这愁眉苦脸，不如去担心程小。”

乔广林受了他劈盖脸一顿指责，竟然没发脾气，反而让人给他上了杯茶，心平气和说程兰没事，并没把她怎样。然后专门了条命令，搜查归搜查，不要为难程小。

这日他回来，忽然在庭院里瞧见一个熟悉的影，竟是三姨太连曼，这女人跟个无事人似的，摆风与他打招呼。李琅玉疑惑，她不是应该在程家吗？

李琅玉听她说起程兰，心闪过不好的预，忙问：“她怎么了？”

与此同时，白静秋一直想找机会与许真茹见面，趁着乔家招工的时候到宅里，可两人常常不而散，这事许真茹也不敢闹大，就怕被乔广林知。

乔广林示意他开，老叟颤颤巍巍地

“你去看看不就知晓了？”

连曼笑他大惊小怪，提醒，程翰良当初纳她，本来就是乔司令的意思，现在无非是回“老家”。

一个月后，李琅玉从乔广林得知一则消息：程翰良十日前离开北平，再未回来，而这边跟去的人无故失踪。

乔广林转回看他怒气未消的脸，凝视许久，温和：“我就说怎么第一看你便有种似曾相识的觉，原来你是知兰的儿。”

“你外祖父沈家在北平是大，我当年一穷二白的时候，在沈家临时工，是你母亲救济了我。”

乔广林将烟斗一扔，说，这是狐狸尾巴来了。

张家瞧见这幕，于心不忍：“您回看看他吧。”

程翰良将车窗摇来，任凭冷意侵，在半昏半明的傍晚中，了一烟，星火在车里明明暗暗。他没有回，他只问：“他哭了吗？”

而北平城也不甚太平，一方面是难民涌，另一方面有钱人离开，据说现在有了限令，得接受份登记，李琅玉找了一位贺怀川介绍给他的朋友，勉拿到一张通行证，若到了迫不得已的时刻，他希望能让白姨平安离开。

据传，程中将早年确实被乔司令赏识，受了贵人之恩，而如今，两人之间早有隔阂的传闻也不胫而走，平时那都是逢场作戏，还没撕破脸。程翰良这一走，在乔广林中便形同踹主的陈平。

乔广林拍拍他的肩，面遗憾：“我今天本就是打算跟你说这件事的。”他让人带来一个老叟，弓腰驼背，发半秃。老叟似乎受了刑，扑通一声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