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枭郃的膛肉外翻，鲜血直，但他的眉川不曾皱过一分一毫，他低沉地问：“继续？”

在一旁的围观的拓列如梦初醒，他不易察觉地打了个冷颤，赵瓷之和莫枭郃，一个恨，一个沉默，扭曲又诡谲。

“不，朕唯恐你不疼。”语毕，赵瓷之手挥着铁鞭用力往那绽开的肉鞭去，没有被禁的陛，武力并不弱，他是用尽了十成的力气往男人上行刑，在场的人都清楚陛这是了狠手，因为铁鞭碰到刑架时，发了哐当的巨响。

赵瓷之视线一直盯着莫枭郃开肉绽的膛，“为何不？”他回答的同时第二鞭接踵而至，依旧用了十成的劲，鞭在了同一，肉模糊，血溅。接着第三鞭，第四鞭，第五……直到第七鞭陛才停了手。

陛往前走，铁鞭拖在地上发持续不断的刺耳声。他盯着莫枭郃膛上绽开的肉，蓦地轻轻笑声，他问：“疼吗？”

赵瓷之依旧披着沾着血和泥的狐裘，他神很淡，眸很深，外人竟然难以捉摸他此刻的绪。只有他自己清楚，他已经到了极限，连气都会觉得艰难痛苦。

莫枭郃双猛地挣扎，他沙哑地说：“赵瓷之！我从未负过燕赵！从未！”前七鞭他尚不

陛视线移定在铁鞭上，那是由玄铁打造的刑，通发黑，上边还沾了不少的血迹，不知是惩罚前人留的痕迹，还是刚刚拓列鞭打莫枭郃带的血痕。

“燕赵陛，请。”

“以这种方式邀请您来我这荒地一聚，还请陛多加海涵。”拓列没多少诚意地客套。

此时，莫枭郃嘴角渗了不少血，膛那一鞭痕已深若见骨。

“你不是已经清楚，还问朕作甚？”赵瓷之的睛顺着拓列指的方向看去，他看着莫枭郃就像是看陌生人，狭长的凤眸除了丝缕的嫌厌再无多余的绪。

拓列中兴奋不已，他往后退了几步，腾位置。

拓列向赵瓷之靠近了一，他语气里的邪气更加明显，“我听说陛和大将军之间有不少的过节，如今我给陛您一个发的机会，不知您承不承？”他将手中的铁鞭向前一送。

赵瓷之微微扬起颔，既傲又冷淡，他不在意地笑笑，“拓列王，有什么话就直说，朕并不觉得有寒暄的必要。”

从赵瓷之来那刻，莫枭郃的睛就没有从对方上挪开过半分，他的目光太过深邃灼，如能化为实质，定能将人完全湮灭。

也跟燕赵没什么直接关系，所以他对燕赵陛还算客气。

拓列假意大笑，他用铁鞭指了指挂在刑架上的男人，试探开：“刑架上束缚着的可是贵国的大将军？”

须臾，赵瓷之薄削的唇扬起不大不小的弧度，无澜的眸似是被寒风过漾起涟漪，他面容有着笔墨难描的致，阴狠带妖，不似良善之辈。“拓列王，多谢。”他不再迟疑，接铁鞭。

莫枭郃同样跟着低笑，回问：“你是不是不了手？”

“陛这鞭使得不错。”拓列兴奋得鼓起掌，他原本以为赵瓷之会放过莫枭郃，哪想到对方这么狠。

“第八鞭，为燕赵国。”陛里蓦地了泪，他任凭泪模糊双，执拗地一不眨狠狠挥鞭，这一鞭打在莫枭郃腰腹上，狰狞的肉横亘在整个腹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