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尼无言地瞥了一地上的残渣，顺便敲完了第二份名单，“剩的就只能挨家挨去找了，我会把名单直接传到苏格兰场的网里，让他们去解决一分，虽然我一也不放心他们的效率……名字比较靠前的几位就拜托给你们了。”

【抱歉，那个地方被安装了信号隔绝装置，除了宣布任务之外我无法。】

着一边就以近乎可怕的速度完成了一份名单，其中有一分的名字还列了多个不同的地址：“家里有十六岁以的小孩的人员排在名单的前面，但是不能百分百保证，万一他们家家都养了一个浩克的话那玩也是必不可少的……说起来，浩克，放我的笔记本电脑好吗？别再它了，键盘里都能游泳了。”

唯一令托尼安心的就是，距离那一天还有一年多，至少在这之前，对方都是安全的。

“我被关在竞技场的时候怎么没见你唠唠叨叨了？”

托尼把重新打印的几份名单举了起来。

他想彻底和史夫回归到原本互相看不顺的状态，除了任务之外再没有别的交，托尼了酸涩的角，用脑袋撞了两屏幕，现在国队长不仅占据了自己每晚的噩梦，还他妈的妄图侵占自己偶尔的梦，要是现实中再不停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的话，托尼觉得就算是他也要神崩溃了。

【……比如，要来杯午茶吗，sir。

史夫上前接了过来，视线有些担心地在托尼上停留了几秒，托尼似乎丝毫没有察觉的样，泛红的双只是认真地看着显示屏，指尖仍在键盘上不停地动作着。

“被这么一小东西拦来，你说你还有什么用？贾维斯？”

然后它愉快地把笔记本电脑掰成了两半。

“对了。”托尼从袋中摸几个耳式的耳机，丢给众人，还是没看史夫一，“上，我也给了麦考夫一个，有公共频和私人频两个选择，浩克我是叫你把它放在耳朵里不是嘴里……我特意改装过，除非莫里亚能让人钻你们的耳朵里，不然就算是他也不可能窃听截取到我们的频。”

【sir，您应该休息了，我当时就不赞成您逃医院这个举动。】

是的，虽然他从未承认过，但从托尼重生之后的第一天，他就开始梦了，偶尔是那个着面的人，但大半分的时间，都是国队长，有时候是他在与自己争吵的场景，有时候是并肩作战的，但无论梦境如何开始，在终结里，对方总是躺在他怀里一一褪去温度，一遍又一遍，一遍又一遍。

托尼在史夫离开房间的那一刹那略微抬了一，又快速将视线移回了屏幕上，麦考夫说的对，他确实在躲国队长，躲的光明正大，他不信对方没有觉到，但觉到又怎么样，史夫那样格的人，因为愧疚必定会无比尊重他的决定，贴地不会主动打扰自己，就目前来看，他猜测的很对。

史夫上耳机，望着托尼想说些什么，但总归还是没有说，转和众人离开了酒店。

浩克：“嗷――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