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尼开，声音里糅杂着一j□j惑的低哑，仿佛壬的歌声：“……伤我也没关系。”

国队长这么叫他的次数屈指可数，那让托尼简直要笑来

科尔森探员死了，鹰死了，黑寡妇死了，绿巨人死了，就连国队长都死了，所有的英雄都死了，城里现在蔓延遍布的全是机械冰冷的钢筋藤蔓，全人类都快完了。

刀片贴上了托尼的颚，冰冷的刀让托尼忍不住战栗，他仰着脖颈，血贴在刀片不过毫米的位置规律动，那种几乎将自己的所有弱暴于人前的觉让托尼神经紧绷，心脏疯狂动，生命悬于一线的危机令他指尖发，□半/，他想要撕裂对方，想要用弹扫对方，仿佛只有他们任何一个人血浆暴溅才能让他回归安全。

噢，托尼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早就没有什么神盾局了。

托尼眨了眨睛，额上的血来沾上了他的睫，得他有些不舒服，但他懒得去理会，他只是持续走神地想，国队长那个古板的男人会说些什么？大概就是些老土的神盾局万岁？复仇者联盟永存之类的吧，反正都和自己无关，他只要随意编造些什么话给神盾局的那群老家伙听……

但他的队友不一样，托尼可以觉到他怀中抱着的那个家伙的温在一一的逝――在这天之前他从未想过会用这么矫的姿势抱着对方，钢铁侠抱着国队长，说起来就像是某某日报为了赚取噱编造来的狗血标题，天知他们私里的关系有多糟糕。

所有的，一切，都结束了。

“呼――呼――”耳边一片寂静，除了风声就是他息的声音，托尼发现自己似乎连怎样呼也忘记了，但那无所谓，反正他能够觉到氧气由盔甲的特殊灌，制自己的咙里，他离死还有一段距离呢。

20x4年2月xx号

没有人回答，当然没有，他死了，就在刚刚他还对自己说了遗言，但他究竟说了什么来着，fck……托尼在心中骂，膝盖位的盔甲被地的石块磨了刺耳的一声，他该死的已经忘了，距离史夫最后说那些话不过才过了几分钟而已，他就忘了个净，看起来别人骂的没错，托尼・斯塔克真的是个没有心的混。

他突然想起来了，史夫最后对他的称呼是：“托尼。”

但那是史夫，是国队长，这一奇异地安抚了他疯狂躁动的心，对方温的掌心包裹着他的巴，刀小心地剃胡须，贴着他的肤过又不伤分毫，国队长将四倍力控制得很好，那令托尼觉到了安心，生命仿佛完全被握在那个人手中，被保护，被呵护，好像终于能够松了一气一般，绷紧的神经依旧在尖叫，他在极端的两种绪之间拉锯，最终渐渐平静来。

史夫弯了弯唇角，低声：“嘘……安静一。”

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因为盔甲的隔绝而变调模糊：“喂，别开玩笑了cap，队长……史夫？”

氧气快要用完的提示系统音不断尖叫着，猩红刺目的指示灯晃得人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