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要尽量拖住那个家伙，我和队长先生去翻他住的地方。”

“你搞什么？”迪恩低声抱怨。

“随便什么。”上一个客人来了，山姆一把把迪恩推了去。

“father,我有罪。”迪恩交叠起修长的双,随意横靠在椅上,昏暗的灯光映照着他鼻尖侧分散着的小小雀斑,像是一圈圈小光晕一般,绿睛闪动着细碎微黯的光,“关于我的弟弟。”

上帝作证,迪恩想，他绝对不是在这种无聊的话题里扯他老弟,只是他的生活是如此单调匮乏,以至于除了sammy、sammy、sammy之外再也无话可说,只是一个人,就已经填满了他的整个世界。

“靠，那你要我对那个家伙说什么？”迪恩翻白，他从不祈祷告罪，他的一切信仰即是他的家人。

”山姆忍着对方一击在他胃的手肘，微笑，“他有特别多的事想告诉威廉牧师听，您知，他千里迢迢来这里就是为了找威廉牧师，我相信牧师不会忍心拒绝一个这样虔诚的信徒，让他再白白受几个小时的煎熬。”

迪恩了一嘴唇：“噢，对，我有想对你说的话，什么来着……”

迪恩想，上帝他老人家早失踪了，天堂上剩的那群天使没几个好东西，他长长地叹了一气，摊平了双：“好吧，father，我有罪。”

迪恩被迫别扭地坐在昏暗的告解厅中，他谢这里昏暗的灯光，对方应该没法认来他就是那天晚上吓跑了他的人。

“愧疚吗？也许是的。”迪恩了角，他有困了，在这种地方，就算是他似乎也降低了心理防线，他想，反正一会儿就要一刀死这怪了，那随便说什么也无所谓吧，“……他想要过安稳的生活，他总是沉迷于追求那样的日，有个漂漂亮亮的妻，养只长大狗，过上朝九晚五的日，每天睡满七个小时。”

“不要紧张，先生，上帝是宽容的，他会在天堂原谅一切罪过。”

山姆的神很真诚，他的狗狗对上至八十至十岁的人（噢，尤其是他哥）都有效，牧师静静看了他们一会儿，微笑着说：“威廉牧师是十分善良的人，我相信他亦不会忍心如此的，你们可以先在门外等候上一位客人来。”

“先生，您有什么想说的吗？”威廉牧师说，他的声音很温柔。

威廉牧师说：“我认为这并不是值得苛责的过分追求，那么，为什么你会到愧疚？是你阻止了他过这样的生活吗？”

“谢谢。”山姆笑。

“关于我的弟弟，我有不可饶恕的罪。”

“啊，对，关于家人。”迪恩的心却在想，也许不止，不止是家人，是一切，他真的不知该说什么，也许山姆能编更多漂亮的话，他一向不是兄弟之中玩谈心游戏的那一个。

“噢,关于家人。”

第43章四十三而你是唯一

“你来忏悔，是因为关于你的弟弟，你到愧疚吗？”威廉牧师这样说，他是个不错的诱导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