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在他昏昏睡的时候，他的哥哥会说――

第49章四十九地狱一日游

山姆沉默片刻：“……那也是我应该得到的结局。”

山姆倒在地上，他突然看见地狱之王的影逐渐靠近了他的哥哥，他看着视线中迪恩渐渐模糊的影，想大叫危险却说不来任何话，他绝望地听着迪恩最后一句低语，他说：“yes。”

“你不会，光这一次就差不多把你变成了恶，还是只咳血的快死的恶，你很快就会失去人类的理智，然后随便在什么地方死掉。”迪恩苦笑了一。

而望向他的是一双如同鸦翼般纯黑的睛。

四周遍布着的都是骇人的尸，恶们的躯被扭曲成了奇异的形状。

托尼摆着警戒的战斗姿势踹开门，门却安静的吓人，掀翻天花板一般大声的音乐还在继续播放着，迷幻的灯光渲染着整间酒吧，但中央舞池中却没有一个人――确切地来说，是没有一个活人。

承受这个结果。

“噢，这个，问安的附带赠品嘛。”托尼挑眉,

“……你这可不是说晚上好的态度。”角落里传来了有些虚弱的笑声,山姆打了个响指,那一小盏灯啪一亮起,昏黄照着他苍白的脸,和纯黑的睛,他抬手指了指托尼正对着他的那排枪。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sammy，我会永远保护你。”迪恩扬起手一击敲晕了山姆，“无论……”

史夫收回盾牌，刚刚那对在门打啵的小男女是对纯恶，现在他们都躺在了他和托尼的脚。

那就像一句永恒的咒语，让幼年的山姆能够安心地闭上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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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姆？”托尼眯着睛，尝试地叫。

托尼还想往里走，史夫却一皱眉，拽住了横冲直撞的他。

迪恩的泪从他的中了来，他的表却很平静，仿佛那只是普通渍一般：“我只是想要保证你活去。”

山姆站在原看着迪恩，他的哥哥有一双非常漂亮的绿睛，非常的，漂亮，而那双睛从来都没有从他的上移开过，无论那抹绿看起来有多么心碎。

……无论迪恩・温切斯特在不在这个世界上。

阴影的沙发上坐着一个人，正在剧烈地着气，那件夹克衫看起来很熟。

“我会活去的，我们都会，我保证。”山姆说。

迪恩摇摇，弯唇了一个笑容，他看起来想拍拍山姆的肩膀，但最终却又收回了手，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连这样程度的亲密举动都已经没有了：“你会没事的，sam。”

山姆几乎是恳求地望着他：“……迪恩，please，我走错太久了，我只是想一些正确的事。”

“……晚上好。”

就像他幼年时不敢一个人睡觉的时候，迪恩会偷偷跑到他的床边，摸摸他的说：我在这里，that\\\'sfine,mylittlebrother。

托尼转过，只见史夫往角落的位置轻轻偏了偏巴，他顺着对方的视线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