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托尼・斯塔克是疯了，在理智全无火力全开的国队长面前脱盔甲，除了想找死之外找不第二个理由。

他到底是心了。

国队长一击把托尼掀翻在地，然后跪坐在他的腰上，以全力碾压着托尼的腹。

一直沉默的史夫却在这时抓住机会，单手了绑在大上的刀刃，大胆地直接贴着脖颈的肤挑断了钢丝线，奇怪的是他并没有继续攻击托尼，而是动作慌张地想要推开托尼站起来。

“咳……”托尼双手被在地上，他艰难地抬起，笑了来，“哇噢，国队长骑在我的腰上，这场景可真够火辣的。”

然后他就被一拳打中了脸。

史夫沉默不语，继续扭挣扎着，十指与掌心被划了乱七八糟的血印，看起来有些目惊心。

“我现在开始觉得你是在公报私仇了，cap。”托尼被力冲得不自然地偏过，尖过自己的牙齿，确定它们都还健在之后放心了不少。

史夫的面不动，但他脑中国队长特有的公平观念似乎依旧存在，在托尼脱了盔甲之后，他同样也抛开了盾牌，空手与托尼对峙着。

托尼咬牙，他

“你不和我说说话吗，cap，这样一个人唱独角戏无聊的。”托尼以巧劲挣脱了双手，从腰际的钢线缠住了国队长的脖颈，伸手猛烈一拽瞬间扭转了二人的姿势，转而骑在了国队长的上，“说真的，黑寡妇教我这个的时候，我觉得娘的，没想到有一天真的能用到。”

“噢，顺便一说，我是在公报私仇，你刚刚勒的我真够疼的。”托尼着渗血的唇，嚣张傲慢地笑了来，“cap，你能不能别乱动，好好听我说几句话？史夫，我知你在里面，听我说，这不是真正的你，eon，你不是这么容易被控制的对象。”

托尼扭了扭手腕，咔哒一声把错位的骨扭了回来，但他只是皱着眉闷声哼了一声，然后就用苍白的唇对着史夫展开了一个微笑：“史夫，我知你在那里。”

“史夫！听着，你可以战胜什么烂芯片的控制的，你可以，你可是国队长，世界第一*的钢铁侠的国队长。”托尼一边说着一边与他僵持，但望着国队长因为缺氧而逐渐涨红的脸，手的力终于还是不自觉松了一些。

这场景有像国队长在给托尼上防技巧课的时候，但那个时候，史夫可不会真的一拳就差碾碎托尼的胃，托尼单手撑在地上呕了几，觉自己吐了青的胆汁。

托尼着气坐在史夫的上，看着对方蔚蓝的双偶尔闪现过一丝动摇，但他实在太累了，手指都在颤抖，他没有多少力气能再住对方了，而史夫的挣扎越来越剧烈，两分钟，三分钟，他最多只能持那么久。

他要逃跑。托尼不知为何就是知这，他紧紧握住了对方的手臂，二人的状况变得奇怪了起来，握着刀占据上风的国队长不断想要逃跑，而落于风的钢铁侠反而在阻止着他。

史夫发了闷哼，抵在自己脖颈旁的手迅速被钢线勒了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