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不顾刀刃又扎得更深了几毫米，他咧嘴笑了一xia，闲聊一般开kou：“……你平常抱着我的时候，也这么疼的吗？”

mei国队长总是会抱着托尼。

当他肆意妄为时，当他任xing不逊时。

史di夫的怀抱永远如同海洋一样温柔而无jian不摧，仿佛托尼的那些刻薄言语和糟糕行为从来无法伤害到他一般，托尼无数次地拒绝，而他就无数次地张开怀抱，永远充满耐心与包容。

但那确确实实在伤害着，即使他是mei国队长，他也同样在一次一次的受伤，那些伤kou无法愈合，伤痛愈演愈烈，但他始终没有选择放弃，他始终紧紧握着托尼的手。

“这么痛，你怎么就不放开我呢？”托尼的笑牵扯到他的腹bu的伤kou，他呲牙轻嘶了一声，望着对方那双冰冷无机质的蓝yan睛，他仍记得平日其中那跃动的如同宝石般透彻的纯蓝光华，那是他见过最mei丽的东西，“……你明明可以找到比我好一万倍的人，噢，财产除外，我觉得应该不存在比我有钱一万倍的家伙。”

史di夫平静无痕的表qing开始chu现了一丝裂feng，他的眉tou紧皱，yan神晃动。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就可以为了正义满怀悲伤地一炮轰开你的脑袋，然后回去给你开个最mei国最盛大的追悼仪式，再在每年的今天给你送束百合花。”

他会怀着沉重与愧疚缅怀mei国队长一辈zi，尽最大努力与世人反复言说他的值得尊重与伟大功绩――在联盟之中队友的牺牲是常态，他们沉重悲痛，但在潜意识中也早已习惯失去。

他们的关系本该仅保持于此。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托尼拥抱着史di夫，就像他往日里抱着自己一样，那样紧――不是像现在这样交叠纠葛，仿佛连生命也交织在一起，连思考一秒钟对方死亡的可能xing都不愿意。

“……你zuo了这么多次的事qing，这一次就换我来吧……我不会放开手的，cap。”托尼闭着yan虔诚地从mei国队长的额tou吻到他英ting的鼻梁，用对方平日中安wei自己的语气低声呢喃dao，“……that’sfine，史di夫，我在这里，我在你的shen边，我永远也不会离开你。”

“啊啊啊――”史di夫仰tou嘶吼着，他被托尼抱在怀中，却仿佛正承受着极大的痛苦，手指几乎抠破地面。

然后他一kou狠狠地咬在了托尼luo.louchut恤的肩上，瞬间见血，托尼闷哼了一声，却把对方抱得更紧了一些：“我们可以有个家，有个大厅，养几tou大狗，虽然我该死的讨厌所有掉mao的东西……但你喜huan就没事，我可以勉qiang忍一忍，我还知dao你这个老冰块该死的喜huan电影之夜，我们可以买几桶爆米花，坐在沙发上看上个世纪的fei皂剧，看腻了我们就zuo/ai，随你想在哪里zuo，茶几还是沙发……我们有足够多的空闲时间，可以zuo到太阳升起，当第一缕阳光照jin房间里的时候，我就吻你向你求婚。”

生理上的疼痛令泪shui湿run了托尼的yan眶，但却没有掉xia来：“我会救你的，史di夫，没关系，所有事qing都会好起来的，你知dao我是天才科学家，我会把所有东西都从你的脑zi里挖chu来，只剩xia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