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司以消化著这两个字，觉得心酸又觉得无奈。“为什麽？”

“哦，那我去看看。”祁司以说著就往祁司予卧室门走。

“你是从以前就喜男人吗？”祁司予问得小心翼翼，丝毫没有在客厅里对话时的那种吻。

“不安。”

祁妈妈笑笑，“已经睡了。”

在门还能听见祁司予的声音，很平静，带喜悦的语气。是在和女友打电话。还没有到喝醺的地步，或者本没有受到酒的影响，祁司予对女友的话温柔又甜蜜。与刚刚问自己那些事时的态度截然不同。

“为什麽要这样？”祁司以看著坐在床上低著的韦延丝毫没有穿上衣服的趋势，便坐在床边帮他穿上。

为我和哥在客厅里发生的事生气，可是不听我的解释，就作这种行为也不能解决问题的。”

“我说过很多遍了吧，有什麽事就说来，我不善於猜测别人的心思。”

“那已经是过去式了，你没有必要挂在心上。”祁司以笑笑，“我真的不明白你为什麽还纠缠在这件事上，他不是都有结婚对象了吗？”

“想过。”

“我也不知，可能从一开始我就喜男人。”

“哥。”祁司以叫他。坐在床边的祁司予看他的神说不的复杂。

“什麽？”

两人一站一坐对立著。

祁司予突然摇摇，又一副严厉的表，“你考虑过这件事被爸妈知的後果吗？”

坐在床上的男人难以置信的表。“其实搬去和收养韦延都是为了逃避对你的……”祁司以说得很缓慢，像是细细的泻来，轻缓而畅。

韦延抬起看他，“你喜过祁司予不是吗？”

可是心里没有什麽不舒服的觉。

“我也不太清楚。”祁司以走到离祁司予不远的电脑椅旁坐。

“我不会跟爸妈说的，”温和的声音，“我会帮你瞒著爸妈。虽然很难接受，但是你喜的话也没有办法，只希望不要影响你的工作和生活。”

“哥……”

耳边又是沈默，祁司以已经习惯了这种氛围，他安静地坐著。

敲敲门，祁司予见是他，对电话说了声“明天见，晚安”就挂掉电话。

从少年嘴里吐来的两个简单字符，祁司以半晌才反应过来这是刚刚问题的答复。

韦延咬住唇沈默去。

“那为什麽……”祁司予说不去。

“我以前喜过你。”祁司以最终承认了，只不过没有往日的，这句话说来像是问安一样平静如。

洗过澡後，在回卧室的时候，看见正从哥哥卧室来的妈妈。

祁司以的话太过温柔，韦延又是轻轻地“嗯”了一声。

“妈，哥他怎麽样了？”伸手捂住嘴打了个哈欠後，祁司以小声问。

悄无声息般。在这种静默的气氛中，祁司以帮他穿上衣服，握住他的手臂时，祁司以觉得很漂亮，白皙细长也算得上有力。穿好衣服後，又让他伸帮他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