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麽，你能给妈一个解释吗？”纵使祁母明白其中的原因，但她还是想亲耳听他解释。她还抱著最後一丝希望，希望只是两人一时的不愉快而已。

祁司以的笑容这才褪了些，像是有难言之隐：“我已经三天的没回去了。”

祁司以走过来，自然地坐，还是一笑，“妈，我有话要跟你说。”

“这什麽话不能在电话里说，非得回来？”祁母笑颜满面的，“既然来了，怎麽没带小步过来？”

祁司以也赶忙叫了一声，“爸。”

祁母连忙接过话，“没事，我还以为是司予回来了。”

“你说什麽？”祁母大惊。心里刚落的石又提到了心坎上悬著了。

本来是一句玩笑话，结果没人搭腔，气氛一尴尬起来。祁父这才觉得不对劲：“这是怎麽了？”

祁父“嗯”了一声，“今天什麽日，大团圆啊？”听这话，看得祁父的心很好，他弯腰换鞋那会儿，祁母还给祁司以使了个，意思让他暂时别提离

“但你们还有一个孩啊，就算你真的和她闹不和，不喜她了，小步你是实打实地喜她不是吗？”祁母重重地叹了一气，“司以，你要为小步负责啊，而且天蔚没什麽不好的地方，懂事又漂亮，多少人求她媳妇都求不到，你们好好的，这是怎麽了？别太意气用事，成家不容易，你们能过就好好过去……”

祁母的又是一震，许久才悠悠地问，“你想清楚了？”

“妈，我发现我不天蔚，我不想再这样去了。”祁司以说得很慢，祁母字字听得清晰，就差没能刻来。她沈默良久。

“我想和天蔚离婚。”

祁母本不想多问，但还是开了，“你喜上谁了？”

看著祁司以那认真的样，不像是说笑。而且这种事也没人拿来说笑，祁母知，甚至在那天看到祁司以失神地样後，觉得只要韦延在V市，这件事发生也是迟早的事。只是当真的听到这句话时，她还是吃了一惊。

“妈……”祁司以一声叫打断了她的话，“已经过不去了，我……喜上别人了。”

“我想了很久。”

想到回来了？”

祁司以沈默。

祁司以，靠在沙发上，看著茶几上的杯。杯里盛著半杯，在灯光隐隐绰绰泛著银光。

“没，她很好……”祁司以垂睛没看她，过了两秒才抬说：“妈，我想和她离婚。”

祁母没料到他就这麽说了，神微微讶异：“你们这是怎麽了？莫非你跟天蔚吵架了？”

想到天蔚的那通电话，再想也可能是他们小两小吵小闹，这是说得过去。祁母这麽想著，竟然有放心了，神也微微舒展了些。

“我……”

这时传来门被打开的声音，两人顿时向外看去。祁父见母俩坐在沙发上，安安静静地，就纳闷：“怎麽，我回来了你们还不迎？”

祁母知躲不了了，看著儿，语重心长地问：“你想好了吗？”

“你喜上谁了？”祁母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