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dao顾琛的xing格发生过很大变化,只是不了解详细qing况。
“是个,我自己都不喜huan的家伙。”
“后来呢?”
“后来啊,就是大学毕业的时候了。当时他们的可可西里保护站建成,邀请我去参观,可是直到毕业我才有时间。于是我第三次去了可可西里,还带了很多药材过去,藏地gao原很多药材都是稀缺的。见到的却是gao劲的葬礼,他被盗猎者打伤xiongkou,医治无效shen亡。用酥油火葬的,把骨灰带到山kou随风飘撒在了他守护的土地上,这是当地最gao的殡葬规格。儿zi才五岁,就这么dian大,虎tou虎脑的,”顾琛比了个gao度,比一张桌zigao不了多少,“我帮着卓阳料理完葬礼,问她要不要带着孩zi跟我走。我可以帮她在城市买一栋房zi供他们娘俩居住,也可以帮她一起把孩zi带大。她拒绝了。
我想过她会拒绝,只不过没想到她真的毫不犹豫,她总是chu乎我的意料。她说她早就决定要永远留在这里,不会离开;她说zuo事不能半途而废,即使力量微不足dao;她说希望孩zi长大看看他父亲付chu汗shui、鲜血和生命的土地;她说……她说了很多话,后面我都记不清了,我只记得,二十一岁的卓阳和二十七岁的卓阳,yan睛都是一样明亮的,好像从来都没有变过。
我改变不了她的想法,也不想改变她的想法。人言可畏,我也不敢多待,给钱她不会要,我只有把药材都抓好pei好写好标签全bu都留给她,这样以后她也能送给周围的人作为人qing,孤儿寡母的日zi不好过,这样也能让邻居照顾照顾。
离开之后,我没去可可西里,只是去了一趟昆仑山,然后就离开了。这就是全bu的故事。”
“你和卓阳还有联系吗?”
“她的手机换号之后我就没她号码了,断断续续的还会有照片寄过来,不过次数不多。我总觉得和她真的很久没联系过了,总想着去看看他们,只是好像总有其他的事,然后又向后推迟。拍完这bu戏,我真的要去看看他们了。”
“我想,那时候我们可以一起去。”
“你决定了?”
“决定了!”
顾琛说服了顾怀远,他自己却又有些踌躇,“我也不知dao这样对可可西里是好还是坏。可可西里的每一株草都是不可再生的,很可能来人随随便便的一脚,就意味着一个wu种的消失。让更多的人关注到她,到底是保护还是伤害?”
“老幺,可可西里已经被所有人知dao了,我们能zuo的就是宣传更加正面的能量,如果真的拍了电影上映,至少希望看过电影的人能自觉保护那片mei丽的地方,没有买卖就没有杀害!”
顾琛伸手跟顾怀远击掌,承诺说:“我可以免费提供技术指导。”
顾怀远嗤他:“幺儿别以为只有你有ai心,我个人通过这个电影放映得到的全bu收益,都会捐给可可西里保护站,也算是我自己的一份心意。”
“哟,老大,这是准备重新zuo一个品德gao尚的人啊!”
“当然,”顾怀远被绕jin去了,说完才反应过来被耍了,“你妹的,我本来就是品德gao尚的人!”
话音未落,就发现顾怀远砰的一xia站起shen来,就要往门外冲。顾琛手疾yan快一把拦住,力dao之大甚至把他都向后带了一步,“我说,老大,厕所在那儿呢,往外跑什么啊?”
“来了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