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要我亲自过去,采摘后立刻chu1理制药。而且我本来也是要过去的,我师父的忌日ma上就到了。”
“我能和你一起去吗?”
“到时候再说,你休息一会儿吧。”
“阿琛一起?”
“算了,我和你一起睡估计你会伤上加伤,”顾琛说着用怀疑的yan神看向许钊,语气有dian危险,“不要再告诉我客房还没收拾chu来。”
“哦。”许钊合上了yan睛,背上有伤只能趴着,而且伤kou还有dian疼,本来以为睡不着的,不知是不是顾琛在旁边看着的原因,许钊居然很快就ru眠了。顾琛等他呼xi平稳,才帮他盖好被zi,放轻脚步离开房间。
后面的两天对许钊来说简直是天堂。顾琛白天去剧组工作,晚上会an时回来给他上药an摩,虽然还是分房睡,但是许钊已经非常满足了。而对顾琛来说,虽然要两边跑,但是每天回来都有re腾腾又合胃kou的饭菜吃----当然是许钊差人买的,不是zuo的----还是很开心的。
直到顾怀远带着整理好的祭品给顾琛。自从大一跟着顾琛拜祭之后,顾怀远虽然后面再没跟去过,却每年都记得帮顾琛准备好祭品。“这次还是你一个人去?需要我陪着吗?”
“不用,我带着许钊去。”
“ca!现在就带着见家长了?!”这两人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他什么都不知dao!
“这就叫见家长?那你早就成了我媳妇儿了。”
“gungungun!这能一样么!”
“有什么不一样的,都是朋友,老爷zi不是总担心我xing格孤僻没朋友嘛,我就带着朋友给他看看去。”
“行行行,你说朋友就朋友吧,”顾怀远懒的跟他拗,“替我给老爷zi磕个tou上zhu香。”
顾琛和他师父住的地方离剧组不近,顾琛接了许钊,然后又开了接近6个小时的车才到他生活了十七年的小屋,两人的午饭也在车上草草解决了。
“jin来吧,有dian脏,不要嫌弃。”顾琛拿chu钥匙开了门,招呼许钊jin屋。
许钊走jin去,四chu1打量,房屋不大,他们现在所在的是一间堂屋,堂屋其实就是指就是房屋居中的正房,两侧有两间厢房。堂屋nei装饰十分古朴,nei设八仙桌和太师椅,许钊抬tou看向中堂,中堂是一副山shui画,两侧有红底墨笔写xia的一副对联,上联是“莫与命争衡,要知前因后果,但观现在”;xia联是:“总凭天作主,落得洗心涤虑,一任安挑”。因为时间长了,已经褪se呈现旧态,只是字ti极为洒脱飘逸,带着月白风清之心境。
“那是老爷zi自己写的,好几年了,没换过。”顾琛把祭品找gan1净dian的地方放xia,一边找了个盆接shui洒在地上,防止一会儿尘土飞扬。
“好字好联好心境!”见字如见人,许钊虽只是听顾琛提起过两句,却大半都是猜测,未曾想到竟是这般洒脱通透之人。
“你是不是觉得老tou儿是那种瘦的gan1巴巴的,留着一撮山羊胡,不苟言笑邋里邋遢满嘴无量寿佛的niu鼻zi老dao?”顾琛看许钊的表qing,就知dao他一定是误会了什么。
“额,”许钊不太好意思辩解dao,“我只是觉得他应该对你很凶。”
“哈哈,”顾琛笑的东倒西歪,“不止你一个人,我寝室的哥们也都这么认为。老爷zi要是知dao,得从地xia蹦chu来找你们算账!老爷zi这个人是个奇才,他幼年失怙,少年失恃,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