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会通知他们的，明天凌晨之前一定到位。”

“见面的时候夸卓阳去吧，多夸夸她，她就喜人家夸她有才气。”

“老幺，我越来越想见见卓阳。”见见这个顾琛中时而俏时而温柔总是韧总是伟大的卓阳，这个让顾琛十年里念念不忘的卓阳。

顾琛翻了翻放在自己旁边：“我回去看看。女主角怎么选你有谱没有？”

“老大，来喝酒吃肉。老板，上酒。”

“我也想见她，还有她家的小孩，上次见的时候才是个小娃娃，虎虎脑的。”顾琛前仿佛浮现卓阳的笑，她的笑容从来都是见牙不见的，大白牙熠熠发光，掰着手指数数，他们认识都接近十年了，时间真快。

“多谢。”

“来，老幺，哥敬你一杯。”顾怀远殷勤地要了两个杯，给顾琛倒满酒。

“开……哦，可不是嘛，开了长时间。你有什么事吗？”

“名字还没想好呢，这不等着你给个睛。”

顾琛闷着想了一会儿，突然有了灵，“卓阳有一组摄像作品，名字叫曾经荒原。怎么样？”

留手机那的许钊呆呆的看着被挂断的电话，阿琛这是怎么了？想再打个电话问问，打开手机屏幕就看到一排未接电话，看着这排阿琛的名字，许钊意识到坏了，阿琛这是生气了。

卓阳当时本来也是大学刚毕业，净净的女孩，顾琛对顾怀远这个选择还是赞同的。

“不会吧？可能只是一直没打通电话有着急了吧，你回去和他个歉就行了。”

“李导要我投资资金，今天没到位。”

再说顾琛飞车回到剧组之后，正好赶上顾怀远收工，两个人索又开车去了市区，找了个地摊，要了几瓶啤酒，几十串烤肉，边吃边说。

“希望是这样。”

“曾经,荒原，曾,经荒原，”顾怀远没立刻回答，在嘴里咂摸了两，猛地一拍大，竖了个大拇指，“传神！”

围

“老幺，剧本我已经全完成了，你看看没什么要改的我就这么定了。”顾怀远递给顾琛两本厚厚的本，一本是剧本本，全都是手写；另一本是分镜本，原来寥寥草草画的画也被顾怀远添了细节描绘，密密麻麻的铅笔画，其用心可见一斑。

“阿琛他好像发现我说谎了，”许钊整个人都有慌，“他生气了。”

了，阿琛？我一会儿就回家。”许钊的声音透着愉悦，语调都有向上挑。

“老大，有话就直说，别玩虚的。”这么多年他们喝酒本就没用过杯，都是对嘴的，一看顾怀远那个样，顾琛就知没啥好事。

“公司？”顾琛听着许钊中气十足的声音，眯起的睛中带着一种危险的气息，可惜许钊一都没有意识到，“开会开这么久？”

许钊的那一侥幸在他们回到公司，听说有位叫顾琛的客人在沙发上等了接近一个小时的时候，彻底被粉碎。许钊对王昭耀急匆匆地交代了几句，几乎是跑着到车库，开了车就直奔剧组。

“许董，顾琛给我打了几个电话，我回了个电话他没接。”王昭耀这时候凑过来说。

“成名女演员是不行了，”顾怀远咬一烤肉，边嚼边糊糊地说，“从大学里找。”

许钊还想再说什么，顾琛已经挂断了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