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喜她，”顾琛一字一句地又重复了一遍，“所以我不同意她演。”

“什么话非得现在说，”顾怀远坐后睛放光开始发问，“怎么样？适合演卓阳吧？”

“老幺，你别怄我，咱们兄弟有什么话你直说，你要我听你的至少得给我个理由吧。你怎么就不让林歌允演了？”

“那好，我们假设一，你条件不错，她也有那么意思，然后你们暧昧着了剧组。她错了，你能像对待其他演员一样，毫不留指她的错误甚至劈盖脸地训一顿吗？她得不到位，可可西里又是苦寒的地方，你能让她一遍遍重来，直到达到理想的效果吗？她跟你撒，跟你讨，你能铁面无私地拒绝吗？”

“为什么不能？而且，这和林歌允有什么关系？”

“坐，有话和你说。”顾琛招呼服务生重新换了两杯咖啡，示意顾怀远稍安勿躁。

“唯一的理由。”顾琛端起咖啡，加喝了一之后才回答。

“我问你，你是不是想追她？”

“我，”顾怀远回答不上来，不甘心地嘟囔，“娱乐圈也不是没有导演和演员结成夫妻的，他们怎么可以？”

“他们？你有个屁资本跟他们比！”顾琛嗤笑，“先不说圈里的导演哪儿找像你这样纯的，就光说哪个导演是拍第一剧就和演员在一起的？再说演员，有几个是半路家一经验都没有的？启用新人演员，从站姿到走位到卡镜，不打磨掉一层都磨不来效果。怜香惜玉不舍得打磨啊，那好，老老实实在电影里杵着这么大个花瓶，顾怀远你是不是打算别人提起你这个电影就是‘新人导演成长型力作’？忙里忙外小半年，到最后混几个拿钱就能得的奖项，也就满足了吧？”

聊完天之后，顾怀远想开车送她回去，还没开就被顾琛拉住了，林歌允也没意识到兄弟俩之间的小动作，别之后自己打车走了。

“我不是。”顾怀远蔫了，无力地辩解。

“老大，我不是说涉你谈恋，你喜她

“你记不记得导师说过，电影是一个大生命，演员是他的*，剧组是他的骨架，只有导演才是他的灵魂。你扪心自问，你现在的状态，能当好他的灵魂吗？”顾琛一都没有拐弯抹角，他和顾怀远之间也真的不需要这样。

顾怀远愣愣的盯着顾琛，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原因。”

“的确合适的。”

“没错。”

“对吧，我一就觉得她适合。”顾怀远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顾琛接来的话震得失声了，顾琛很认真地看着他，说：“但是我不同意她演。”

“老幺，你怎么回事啊？”顾怀远很不解。

到提前杀青，所以定的机票晚了两天，顾琛也没打算改，正好空时间去许钊公司待了一天，另外一天，就跟着顾怀远去给那个妹面试，顾琛也终于知了名字叫林歌允。

聊天还愉快的，林歌允留了披肩发，白衬衣，化了淡淡的妆，既不显得风尘又不显得稚，交起来话不多，但句句能说到上，看得来是个聪明人。

说是面试，其实不过是在咖啡厅聊天。打电话约她来之前就已经把况说的清清楚楚了，其实她肯来见面就已经代表了态度。

“这是什么破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