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发xie,他却还是要以自shen的疼痛来增加gan官的享受,或者是找寻不同的刺激……从各式各样的人shen上。
神乐掐著他纤细的腰肢,缓缓的chouchu了段,还能从自己的re铁上看见了对方的血丝,并沿著他白皙的tun线蜿蜒而xia,mei得宛如雪地上盛开的豔红花卉,那样的纯洁而凄丽,但是纯洁?这个人永远用不上这形容词。
他在游戏里确实荒淫无度,但是悠草却不只在游戏里放纵,连现实都是淫乱不堪。
「快dian动呀,学长你该不会不行了吧?」明明痛得面se发白,薄汗细布,悠草的笑却依然的挑衅,且那是发自nei心的嘲讽,因为他不是在逞qiang而是真的对保han剧痛又舒服的激烈xingaiqing有独锺。
也不愿再想其他,神乐顺著他的意愿狠狠charu,看见了站在shen前的绿发少年撑著桌zi的双臂微微颤抖著,并迷乱的仰起tou呻yin了声,疼得tui都快站不直,脸上的神qing却是那样痛苦而迷醉。
真要说,悠草也不是在每个人面前都会如此坦然的表现自己与众不同的愉悦,他平时享受的是玩nong人心,将那些愚蠢的男人玩nong於指掌间就是无穷的乐趣,於是就算是pei合著,温柔而使人心醉的huanai,呢哝ruan语,耳鬓厮磨,也能在其中ti会著他所追求的「有趣」。
这世界对他而言,太无趣了。
一丝不苟,一成不变,无聊得紧。
既然他喜huan,他也不再心疼他纤细的shenzi,两人站著shen上的衣裳还整整齐齐的,只有xia摆bu分略显凌乱的交叠在一块,随著摆动腰bu的动作,发chu响亮的肉ti撞击声。
guntang而巨大的肉刃一xia一xia的深ru浅chu,带chu细细的血腥气息夹杂著茶香,用力而蛮横的choucha著,撕裂一般的痛楚依然清晰,在火re的摩ca之中更是tang得更加生疼,在疼痛之中却又拉扯chu更极致的快gan,像是冲击他的每gen神经,迷失在这种多层次的快ganchaoliu之中。
「啊、啊……学长、嗯……」忍不住叫著shen後人,面上那种柳眉轻皱难受地忍耐著,加上从嫣红的嘴里吐chu的压抑呻yin,彷佛呈现了他真正柔弱的一面,却只是彷佛,毕竟是真是假有谁明白呢?
gan受著他紧致的甬dao,又nuan又re地紧紧包覆著极需发xie的分shen,每jin去一次都将他xi附得难以choushen,似是希望他能一辈zi待在里tou,这份契合也只有在xingai时能ti会,分开了的shenti,他又无法明白他的想法了。
「嗯、哈啊……你大力dian、我要……」悠草侧过tou魅惑地挑逗著他,刻意的夹紧了chajintinei的硕大,吐气如兰的嘴里还微微的tian著唇ban。
神乐望著他妖饶的模样,将他压到了桌边,掰开他的tunban,用力的深捣著,jinru了changdao深chu1戳刺著里tou扁gan的changbi,悠草的浪yin声bagao,一声声淫dang又撩人,终於在一声尖叫後颤栗地发xiechu来,nong得shen前的布料湿了一片而粘腻,tui间也是一片湿黏的gan觉。
「哈、哈……」悠草媚yan如丝,迷蒙的湛蓝shui眸氤氲不已,一面chuan息著,一面撑著有些虚ruan的shenzi让还在tinei猛烈jinchu的yu望,深深的贯穿自己。
第十章-老套的daojuH(2)
待呼xi平复些,悠草猛地推开shen後的青年,像是利用完之後便踢开一般,自顾自地走至一旁,神乐倒没什麽激烈反应,反正悠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