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钟的时候老爸打电话,问我最近在学校怎么样,学习怎么样,我告诉他都
好的。我的父亲是典型的中国式农民,逆来顺受,听天由命,但是他对我的
,却深过大海。
着老谢,不说话。
我想给老荀打电话,又怕吵醒他睡觉。考虑了半天,我还是决定给他发个短信。
我又给老荀打了个电话,还是关机。外面起了小雨,雨滴拍打在窗
上,稀里哗啦的。
但是我从来不在乎耽搁不耽搁,因为这是我的宿命,毕竟我,无可逃。
“我知。”老荀打断了我的话。
我靠着坐了起来,想喝。正在这时候,我发现,不知
什么时候,床
柜上居然放着两个保温饭盒。
谢老走了去,关上门。
我们两个沉默着,许久都没有人说话。
恋老是我一生的原罪,也是我的福祉。
挂了电话,我有郁闷。我不知
,自己怎么就混成了今天这个样
。
中的时候认真念书,读到了这所著名学府,我却是接受了开放的思想,放逐了自我。也许是
中压抑了太久,
了大学的我,像是脱缰的野
,试图找寻所有有关叛逆和堕落的方式来证明自己的存在。
他不想耽搁我,更不想谢老耽搁我。
老荀生气了,至于他为什么生气,我就不是很清楚了。莫非他吃醋了?我觉得可能不是很大。我倒是宁愿他吃醋,哈哈。不过我觉得他可能还是觉得我走错了路,正如他以前跟我说的,我误
了歧途。
我同大哥蔡一样,辜负了家人,遗弃了理想,迷失了自我。只因,我无法心平气和脚踏实地的接受这个一半明媚一半阴暗的社会。我不知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我不知
,自己的明天在哪里。
老荀来过了,又走了。
老谢还是机灵的,他面不改
的笑了笑。“我以前是这医院的医生,听无尘说他住院了,所以过来看看。”
想着这些烦心的事,我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大概是深夜两钟的时候,我醒了。我打开床
柜上的灯,不知
什么时候来人了,将灯关掉了。
难老荀早就知
我是什么样的人了?他教书这么多年,肯定碰到过我这样的学生,他可能是不想耽搁我的前途,所以他一直让我好好学习,我知
,他是希望我走正常人该走的路的。
☆、第二十二章
“不用了。”谢老还是笑着。“再说你的心思也不在这里。”
我急忙给老荀打电话,他手机关机了。
一个是老谢的,一个是老荀的。
“老爸,你是不是担心我到乱搞?”
谢老看了我脸上的尴尬,没有继续说话。老荀就站在楼梯
,不说话,也没动。他把我送到病房门
,然后笑了笑,说先回去了。
“你不多坐回儿吗?”我只好客气的说。
“老爸,我想你。”等了半个小时,我没见老荀回消息,我以为他都睡着了,或者到现在还没开机。
老荀没有回答。
正在这时候,手机响了,我一看,是老荀。
“老爸!”我接了电话,心里有千言万语想说,却不知从何说起。“老爸,谢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