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手机屏幕，仍旧没有动静，卫辰低继续看着文件。

“去哪？”这个星期去了好几次，有些吃不消：“没公事的话，你可以走了。”

卫辰翻动着文件：“有事？”

“卫先生，先生来了。”秘书小笑地推开办公室的门。

俊摸了摸鼻，仰在沙发里，“真无。

“老幺你一个人躲在这……”卫峰大步走了过来，见卫辰拿着电话自发退了几步。

卫峰：“为你特地举办的聚会，作为半个主人你倒是躲清闲。几位老董事要见你，他们一直反对卫氏军乐坛，老爷请他们过来也是为了你。”

卫峰：“说多了你烦，不说我烦。”

邵冬快的声音传来：“卫先生，我刚写了一段曲。给卫睿的，想给你听听。”

转间过了正月十五，邵冬的脑里没有人节的概念，忙着作曲写歌也没在意。

卫辰将酒杯递给佣人，“知了。”

卫辰端着酒杯避开众人的视线站在窗边，环视着场。惯见的场景，熟悉而又有些陌生的人。看不见时参加的酒会变成人生中奇妙的回忆，他甚至有些想不起来那时抱着怎样的心去的酒会。

手机震动着，卫辰看了看屏幕，接听键：“小冬？”

俊大大咧咧坐沙发里，对秘书小说：“咖啡！上次来这间办公室还是很久以前，哎，时间过得真快。”

卫辰连也没抬，“嗯。”

卫辰只是皱了皱眉，“扛不住就不用扛。”他从未想过让邵冬扛起这一切，板不错，可肩膀太。

卫辰停了脚步：“大哥你又想说什么。”

卫辰：“你该不是不知该和谁约会索谁也不约，在我这里躲清闲？”

俊笑嘻嘻地：“今天是人节，有安排？”

卫辰嘴角的笑意淡去，邵冬找他除了工作就是曲，或者是遇上了麻烦。此时若说上一句‘我想你了’会令他更愉悦。

“小冬，我现在有事，明天再听。”

卫辰挂了电话，转向卫峰：“大哥什么事？”

俊嘿嘿笑着，“晚上去玩？”

阴霾的两年过去了，他回到了曾经刻意逃离的地方。一切都没变，只是父母脸上添了几皱纹，大哥迈男人的黄金时段更加成稳，二哥依旧是那一张死人脸，神却更加锐利。

晶灯光溢彩，灯觥筹交错、衣香鬟影。卫家老爷甚至开了珍藏多年的香槟供宾客饮用。

卫峰站在卫辰的边，轻轻叹了气，压低了嗓音：“老幺，你和谁结婚也轮不到别人手，可站在你边的哪一位必须扛住压力。”

邵冬略有些失落，还是说：“哦。那我先挂了，晚安。”

淡金的中不断升腾着气泡，看不见时，卫辰曾靠气泡破裂时发曼妙无比的声音回忆，那如同串串晶莹剔透的珍珠，亮丽令人愉悦的气缓缓裂开的样。如今端在手中，却有些索然无味。

卫辰却在b市一直等着邵冬的电话。他本想搭飞机过去和邵冬一起过节，这是他们的第一个人节，但公司已经开始正式上班，他已经有两年没有接过公司的事，实在不开。

三朝元老大多都是固守派，年纪大了坐享安稳不想有变数，父亲举办酒会的目的也是为了让他更迅速地卫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