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一个都不能砍,怎么办?
怎么办!散仙都快急死了。
此时,第三棵仙草也来雪上加霜。
扑通。茯苓跑到皇帝寝gong,一声不吭地跪xia了。
皇帝不理他,径自上朝。
扑通。茯苓跟到朝堂外,一声不吭地跪xia了。
小皇帝心sai不已,带着散仙chugong溜达。
扑通,茯苓追到gong门kou,一声不吭……脸se苍白地晕倒了。
小皇帝吓了一tiao,赶紧xia令救人。
茯苓很有当言官的潜质,一有意见就扑通xia跪,而且百折不挠,一副连膝盖都不要了的气势。幸好他不会说话,不然皇帝肯定要被言官集团bi1死了。
能打吗?不能。打坏了元神又不能发芽了怎么办。
能砍吗?……他要是敢砍,接xia来就是散仙找他拼命了。
小皇帝也很为难。
茯苓父母双亡,家中只剩xia他一个,只好留在太医院养病。散仙每日探望,生怕他病着病着元神又坏了。小皇帝一天到晚见不到散仙,心中着实气恼。
真该听散仙的,早日送白术上西天!
茯苓shenti底zi不差,只是天寒地冻跪在gong外,心中又为白术着急,这才寒re交攻,yan前一黑倒xia了。在太医院喝了两天药便好了,一xia地又要去跪。散仙急忙拉住他,此时宰相甘草也来探望,茯苓这才坐xia。
“要救白术不难,他不过是惹恼陛xia,散仙去劝劝也就是了。难的是如何救chu御史。”甘草似乎yu言又止,无法将其中隐qingdaochu。
茯苓louchu思考神态。散仙与甘草皆等着他的意见。
半晌,茯苓diantoudao:“嗯。”
“……”
“……”
甘草和散仙都不太习惯他的说法方式,尴尬片刻才缓过来。
散仙dao:“皇帝那儿没问题,我去哄。”
甘草gan到两人的目光立刻集中到他shen上,顿gan无奈,叹dao:“罢了,御史一案关系复杂,还是我去办吧。我心中有些疑惑,要请散仙帮忙确认。”
天牢。
白术隔着墙bi向人参喊话。
“御史大人,你真的跟前朝余孽有勾结吗?虽然我相信你的为人,但我看过那份奏章,写的都确有其事!不过你别担心,我还是站在你这边。御史大人,你那边牢房环境如何?我这里有一窝耗zi,五只蜘蛛……”
人参不胜其烦,怒dao:“你是陛xia派来的奸细吗?!”
白术无比委屈,将自己如何连夜与各位大臣商议救人,如何跪在gong外求qing,如何被皇帝责骂,如何被打ru大牢……生动形象地描绘一番。人参捂住耳朵哀叹,心中盘算着还是认罪伏诛算了。
白术还没讲完,便望见茯苓提着饭菜来看他。白术脸上一喜,随即扑到牢门上,急急dao:“谢谢你来看我。你放xia东西就走吧,别让皇上知dao你来。”
言xia之意,是生怕连累他。
茯苓低声dao:“无、无妨。”
白术也压低声音:“真的,你别不信我。陛xia到底是孩zi脾气,我惹他不gao兴了,他要砍我也就是一句话的事儿。我就怕你去为我求qing,万一他连你也砍了,我可罪过大了。”
茯苓不答,将饭菜一碟碟摆好,倒上酒。
白术无奈,忽然惊dao:“等等,这不会是断tou饭吧!”
隔bi的人参:“……?”
茯苓摇tou,指着地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