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明懒得再看他，面若冰霜地抬起来：“你们两个的来龙去脉，说。”

“断袖？”散仙愣了愣，喃喃：“怪不得我们都没碰羊藿……”

散仙连忙赔罪：“没有没有，不敢不敢……”

散仙只好把海棠糕放自己嘴里，糊不清问：“你跟肉苁蓉一早就认识么？”

散仙只当没看见，默默抱着羊藿走了。

巴戟天扭过龙，拿棒槌对着他，哼声不答。

人：决明、鼻青脸的赤蛟肉苁蓉。

散仙嘴，伸手又拿一块：“红绿□□能生个啥？紫的？棕的？”

“你凡时就是龙么？”散仙拿起一块海棠糕，“吃吗？”

“没穿衣服啊！”青龙怒吼，龙睛圆睁，蛇都直立起来。那样本该充满威严，可惜两个棒槌，散仙看了只想笑，又不好意思笑，只能憋着。

决明冷冷瞥了他一。

散仙把他两个角都包成了棒槌，看看觉得实在丑，遂问：“你能化人形么？”

赤蛟吓得鳞片倒竖，哭：“我不知对不起我当时太了什么也没顾上也不知有没有打到人不对一定不是我打的我当时尾巴给他缠得太紧本不来怎么可能是我！”

“嘤！嘤嘤嘤嘤……”赤蛟不敢再动，趴在地上悲痛大哭。

巴戟天伸爪，理理龙须，仍旧不答。

时间：同一时刻。地：西山。

决明一脚踩上赤蛟蛇尾。

人：散仙、鼻青脸的青龙巴戟天。

“他手还是留了的……”散仙一边给巴戟天包扎龙角，一边安，“你看，你龙角只裂不断，四爪尚全，元神更是一都没受损。他只是象征地揍了你几而已……”

散仙护着海棠糕赶紧躲开，赔笑：“我错了我错了。继续继续。”

决明面无表，着手腕：“谁甩的尾巴？”

“肉苁蓉的味？”散仙啃着海棠糕，好奇，“你是原来就断袖，还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时间：当天午。地：东山。

“嘤！”肉苁蓉痛呼声，蛟拼命扭动着，啪啪啪拍打地面。

“当然能。”青龙傲地一哼声，龙须也傲地飘了飘，“但我不想变。”

决明脸铁青，盯着地上那仍在忘我交/媾的二龙。

散仙俯抱起羊藿，镇定自若：“羊藿也壮阳，三药相见，相得益彰。我先带她走……你一个人行吗？”

“为什么？”

场景：山亭。：……被打断的大梁。

决明猛然回望向那一龙一蛟，中冒火来。

场景：山亭。：山买的海棠糕和伤药。

巴戟天龙尾一甩，怒：“怎么说话呢！”

巴戟天暴怒，张牙舞爪：“他是雄的！”

？”

“噫！”肉苁蓉浑一，蛟僵成木棍，“我我我我不不不不知知知知……”

“当时我还不认识他。隔着老远就闻到他上那味，一见面当然就开始了。”巴戟天傲地仰着龙。

“别乱动！”决明怒喝，用力一踩。

巴戟天咆哮：“你对断袖有什么意见！”

巴戟天仰起龙首，怒吼：“我们又不是故意的！发起来谁还别人啊！我连掉到地上了都不知，以为我们还在云里呢！”

“你、走。”他抄起一房梁，慢慢走向二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