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突如其来的拳，白及瞳孔一缩，措不及防。那一拳正中他鼻梁，打得他脸都歪过去，鼻血直！

乌大浑发抖地抱着，痛苦：“别说了……”

谁都好，快来救我――的尸啊！

“你知我抱着你的靴自/渎了多少回么？”

乌大一看，原来自己的棺材已经来了。

乌大牙齿打颤，惊惧交集地去拉白及，当然拉不住。白及拂去棺材上的泥土，拿工撬着棺盖，中还在不停地说：“教教主外中，又好面，宁愿去找小倌发也不跟你坦白。小楼就更怂了，每次看见嫂都像被打了一拳似的，一老血在嘴里咽不去吐不。敛王么，皇帝着，他想来也来不了。这些人都不成气候，争不过我的……”

……咦

但是这个人怎么看上去这么熟？

待他飘，他惊悚地发现――有人在掘墓！

这一凑近，却听清了他的低语。

……你想什么？！

乌大愤怒地斥责着他，未果。忽然想起那夜吓唬敛王之时，便飘到他上去，想将他吓跑。

乌大绝望地扑在棺材板上，希望能够阻拦哪怕一丝一毫。可惜鬼魂毫无能耐，他只能睁睁地看着白及掀开棺盖，棺材，他那寿衣齐整的尸。

白及竟然真的停了来。

救命啊！

此时的白及着夜行衣，手握一把铁铲，正吭哧吭哧刨着乌大的坟。大概是觉得，他没蒙面罩。脸上依旧毫无表，只是不断地自言自语。

乌大惊得差掉到地上去。

那一瞬间，四目对望。白及的睛竟是湿的。

白及一一铲着土，时不时抹去额上细汗。他的睛漫不经心地瞟着坟，中絮絮叨叨：“还有那块玉佩。你肯定不记得了，就是当年你追来的时候丢的那块。我捡回来了。我试过把它屁/里，很不舒服，后来就一直把它挂在上了。有时候也会摸着它手/淫。我一直在幻想，你的腰和屁摸起来是什么觉？你那玩意儿有多大？你练武这么扎实，夹起来一定很紧吧。现在你明白我为什么不叫你哥哥了吧。我倒很想听你叫我哥哥，哭着求我用力/你呢。”

“畜生！住手！”乌大护在自己尸前，愤怒大吼，“住手啊啊啊啊啊啊啊！”

“白及？！”乌大失声大喊。当然，白及听不见。

――这里只有他的牌位，没有尸。尸已经被葬祖坟了。

白及面无表地盯着这尸。

乌大便飘向乌家祖坟。隔着老远，就听见一阵嚓嚓声。

乌大听得冷汗涔涔。白及当然毫无察觉。那双眸不起波澜，缓慢地一眨一眨，说话的语气始终那么平静：“后来我也从你房里偷过几样东西，可惜你本没发现，所以我就放回去了。你太心了。还有一次，我趁你不在，在你的床上自/。床铺都给我脏了，你居然以为是自己梦/遗。你到底是心，还是故意忽略我的存在？我还到枕上去了，我都想不通你是怎么自欺欺人的。”

白及平静地眨眨，朝尸伸手。乌大奋力一推，忽觉背后有巨大力，将他整个拉了去！

而且，掘的还是他的墓！

“住手！”乌大怒目圆睁，起就是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