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仙不好意思挑挑拣拣，整盒抱着走了。

不知怎么，散仙突然想起无常来勾魂那日，皇帝说的：你自己看看，谁更像孩？

皇帝挑眉：“想试试？”

皇帝的心立刻就乱了。

[肉在cp]

散仙脸上一红，不说话了。他想着将军龇牙咧嘴的样，忍不住问：“那种事，真的很……很疼吗？”

夜晚，皇帝寝。

来到一花圃前，恰遇到甘草大黄二人。大黄看见皇帝，想起当年夜不归城恰给皇帝散仙撞到的事，不由尴尬

川芎挑眉：就是――那、种、啊。

翌日，郊。

散仙忽然觉得有困：“……不疼了。”

散仙忍不住抓紧皇帝的手，迷迷糊糊地想：原来是他反了。小皇帝早就长大啦……

路上行人皆频频回，偷看这对举止不凡的主仆。更有胆大的女径自上前，或是假装问路，或是打听府上。皇帝笑而不答，只握了握散仙的手，那些女便咬牙跺脚地走了。散仙尚自茫茫然。

就这么睡着了。

怕他又搞错了，小心翼翼地反问：哪种？

散仙一惊，神智立刻清醒了。结巴：“你、你你发现了？”

皇帝的声音仿佛很远：“真没想到，他居然是面那个……”

皇帝问：“明天还去吗？”

皇帝已伸手臂，等他来枕。

散仙笑着应了。皇帝搂着他，又低低说了会儿话。他的嗓音温和轻柔，因为压低了声音，所以有些沙哑。皇帝说的是朝上见闻，到了散仙耳朵里却成了眠曲，哄得他渐渐有了睡意。只觉背后怀抱温，皇帝的心安稳有力，安详甜的梦境就在一步之遥。

皇帝笑笑：“这么明显，怎么可能看不？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什么都不懂吗？”

有了昨夜雨的滋，芳草花树都茂盛地舒展开来，在微风摇曳生姿。光正好，百姓也多来踏青。皇帝不愿打扰百姓，故便装行，连侍卫太监都没带一个。散仙遂扮作书童，跟在这位宇轩昂的公边，不卑不亢，眉目。

散仙迷迷糊糊地答：“去……”

皇帝又亲了亲他，这才抱着他，一同睡。

散仙慢吞吞地了。

散仙有害怕，轻轻往皇帝怀里缩了缩。心中天人交战半晌，小声说：“……试试。”

散仙羞得说不来话，只好。没想到川芎得寸尺，颇有兴味地问：前面后面？

还有甘草说的：现在明明是他你。

散仙服侍皇帝脱龙袍，伺候他躺。然后自己也脱了外衣，熄了灯，钻到被窝里去。

散仙忍无可忍，把他拖到后院暴打一顿。川芎终于老实了，鼻青脸地捧一盒药，还周到地给他贴上“前用”、“后用”、“事后疗伤”、“一夜七次”等等标签……

皇帝把他往怀里拉了拉，让他更紧地贴近自己。忽：“你今天见到将军了么？”

散仙今天心虚，不敢面对他，便背对着他睡。皇帝抱过来，与他耳鬓厮磨：“朕已吩咐过了，明儿了早朝就去城外踏青。你别又偷懒不肯起。”

皇帝拿帕把两人上净，然后伸手臂。散仙自然而然地钻他坏里。

万事俱备，只欠……欠……

皇帝轻声问：“还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