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见的学生多了，或多或少总能看些不一样的东西。

“你……”顾泽面无表地开。

……突然结束？晏禾有懵。

“阿肖上次跟我说，那老师在他们班上理课，上到一半，走到门，半个在教室外，屁撅在教室里，冲着外面抠牙，被路过的晏校长看见了哈哈哈哈哈哈。”

已经走到了门的顾泽顿住脚步，一

一个“是”涌到咙，生生被顾泽冷酷的神了回去。

了。晏禾又向后退了一小步，透彻的瞳仁里满是毫不掩饰的乖巧和藏于之的狡黠：“不，我不想。”

大脑还未来得及任何思考，随心动不舍地问：“没了？”

顾泽淡淡的瞥了他一：“准备一直这么去了？”

……………………

脸上大大二字：真诚。

晏禾不安的咽了咽唾沫，后退了一小步。

那是一张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脸。认错速度之快，以至于顾泽无法想象这跟刚刚那个谈阔论老师糗事的傻，是同一个人。

……………………？

站在晏禾后的人，终于听不去了，连“掏家伙”都说来了，一个要说什么？在晏禾再一次笑的上气不上气，笑的连妈都不认得之前，一把揪住了他的后领，黑着脸，把他往远一间只有考试才会用到的空教室拖去。

男生憋着脸上越来越大的笑意，没有说话。

第5章【师生】咸鱼五次翻

他死死盯着顾泽的脸，想从那张平静如的外表看一丝不悦的波纹。你再说几句啊，再说几句啊，顾老师……再说几句啊。

那男生终于绷不住了，笑声朗朗，连晏禾被拖着走了很远，很远，都能清晰地听到他的声音：“晏校长，卒，享年十八岁。”

秃。”

听闻，那男生的嘴角也咧到了耳朵，笔尖继续在本上“刷刷刷”的飞速动着，意外的是，钱昂竟然没有加讨论。

一时他常常被班主任整节整节课的训话，一无从适应顾泽“效率”的解决方式，整个人从脚底开始飘飘然地犯贱。

……

……

顾泽声音一沉：“说话。”

？！？！？！

无言的被顾泽拖了一间无人的空教室，晏禾神志不清满脑都是“掏家伙”。

钱昂一脸悲痛地对着晏禾了一个“兄弟，好走”的挥手帕动作。

说大实话一定会被拉黑封杀。晏禾摇的像个拨浪鼓。

晏禾兴致：“还有，前几天，楚大育课上跑去五楼上厕所，逮见黄鬼蹲在坑上，一边烟一边看手机，然后转去国际喊人，一听是黄鬼，全冲上五楼，把正在释放能量的黄鬼从坑上拽了来哈哈哈哈哈哈。”

沉默的十几秒判断后，顾泽的脸上看不什么表：“知了，回去上课吧。”

……什么，况……

晏禾的恶趣味绝不会在这里止步，他笑的泪婆娑，连声音都变了调：“还有，还有我们那个育老师，石狗，上完厕所，哈哈哈，上完厕所，哈哈哈哈哈，不拉拉链哈哈哈哈哈哈，他是要随时掏家伙吗他哈哈哈哈哈哈哈。”

晏禾猝不及防，一个踉跄，只好随着顾泽的一栋而挪动，只听那后之人寒声：“给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