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泽终于听了一丝不对劲：“等等，你说的‘他们’，是谁？”

他有一瞬间，真的想去刚才的楼，自由落。

想到这儿，晏禾嘴角又不自觉的上扬了。

晏禾双发红，像一只被近绝境的小兽：“都是他们，害你变成了现在这个样，我鬼都不会放过他们……”

如果不是回答他那个问题，顾泽又在指什么？晏禾想来想去，都有糊涂了。

顾泽一被这番话给砸晕了：“不是，什么‘这种样’，我变成哪种样了？”

顾泽不说还好，他这么一提醒。刚刚发生的事又在脑海中，走观花般迅速过了一边，期间是有很多漏，告诉他这个假设是不成立的。可他当时被自己的愚昧蒙蔽了双，于是才发生了这么一起惨剧。

“你别多想，没有的事。”

他好气又好笑：“你以为我被了那种事？”

顾泽好笑的看着他，开玩笑：“我不是自寻短见么？”

蹲来，把他角的泪抹去，声音竟是异常的温柔：“可我在意啊。”

电很快就恢复了。国际玩的差不多，陆陆续续的都回去了。还有人遗憾的叹息：可惜明里老师今晚不在……

晏禾恍恍惚惚地了楼，觉得他被一个乌龙吓到跪的事够顾泽嘲笑他一辈了。过了一会儿，他从略带疑惑的开问：“……那，顾老师，你去楼什么？”他当时还不是说“可我在意啊”的么？

想到自己刚才砸锅卖铁鬼哭狼嚎想要“养”顾泽的模样，晏禾恨得磨了磨牙：晏禾啊晏禾，你说你是有多傻啊。

除了静静地躺在他手机里的几张“狗链顾老师”，哈哈。

“……”

“又哭又笑的。”冷不丁悠悠地飘来一句。

刚憋回睛里的泪一又全涌了上来。这么好的顾泽，世界上独一无二的顾泽，凭什么他要被这么对待啊！晏禾心里的恶意泛滥，浑上都止不住的颤抖，他紧紧抓住顾泽的胳膊，力奇大无比：“是谁这么的？”

“……”

可恶，泪怎么止都止不住。晏禾真希望此刻承担这一切的是他自己，他憋着不让泪来，语气恶狠狠的：“顾老师，你放心，我一定会把那几个罪魁祸首抓到的！我会把这些恶人抓来，让他们血债血偿，这些禽兽不如的东西……”

底闹闹开老师飞机的声音，隔着一层楼都能听见。顾泽好像一明白了什么。

“没有啊，我和国际学生又没有过接。”

这也许跟他相距他人千里之外有关，除了学术方面，完全不和学生讨论其他。生活规律，教书认真，颜值100分，完的让人无槽可吐。

晏禾一双睛桃般，他咬紧发白的嘴唇不说话。

相比之……晏禾看了看边的顾泽。同样是来了一年多一，顾老师的碑仿佛一直很好，基本没有讨厌他的学生。

晏禾一想起之前自己说的那一番狗屁不通的话，瞬间涨红了脸，现在要是边有个大锅，他二话不说“噗通”一声去，直播铁锅炖自己。

嗯，明里。说起来，明里来这里才两年多一，已经不知拉了多少仇恨了。晏禾挑挑眉，就连自己有段时间都是极其厌恶明里这个老师的。

嘿，顾泽明明是走在前面的。难他的后脑勺也有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