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禾无奈,只好一桌人挨个地敬了个遍。
晏禾还被迫地穿上了西装,据说是要见XXX大学的校长,好为他之后考研究生提前铺路。
晏阳东只是图个为人父母,尽心尽力的心安。
酒喝乎了,话也说开了,几个和顾泽关系略微不错的大老爷们儿开始起哄,要他多喝几杯。
校长又不负众望地夹了一块已经被剥壳,金灿灿蟹黄的帝王蟹,放
了他的盘
里。
晏阳东在席间拼命朝他使,要他开
敬酒。
包厢的门被打开,有一个客人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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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泽依旧神自若,他笑着拿过晏禾的酒杯:“路上堵车,我来晚了,令郎这杯我代喝了,再自罚一杯。”
闻到那味
,晏禾
意识地皱紧了眉,胃里翻
地更加厉害,
咙
涌上一阵阵的酒气。
嗓门最大的是他老爹:“这位是顾老师,很久之前就想请你吃饭的,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几位都应该是认识的,都别客气了,赶紧坐,赶紧坐。”
晏禾定了定神,给自己倒杯酒,起往那位客人所在的位置走去。
以此类推,研究生依旧会是靠他自己得来的。
饭吃到一半,晏阳东特地买的几只的帝王蟹端了上来。
等到前辈一步三回地,终于走远了。晏禾才略微松了
气。
你来我往的,晏禾没喝多少,就已经开始发晕了。
于是夹菜的重任又妥妥地落到了校长上,看晏禾盘
空了,上菜时,总要先给他夹一大筷
。
那些又都是应对过各种场合的大人,几杯酒后依旧神
照常。
为了套近乎,晏阳东特地把晏禾的位置安排在了那位校长的左侧。校长地给他又是夹菜又是倒酒。搞得晏禾都不好意思起来。
晏禾笑肉不笑的:“大概我是大众脸吧。”
胃里很不舒服。斜对面好似若有若无的目光,让他连菜都不敢夹一。
十一月中旬的时候,晏阳东特地安排了一个颇为隆重又正式的饭局。
随后就是各种椅拉开的声音,夹杂着不同声音的寒暄。
知反抗无果,晏禾
脆就接受了。从小到大,他老爹安排过不少这样的饭局,小学升初中来一场,初中升
中来一场,
中升大学来一场,现在他大学了,要考研究生还是摆脱不了这样的安排。
虽然这种方式不敢苟同,但是晏禾现在也不会去泼他冷了。
这种类似于搭讪的老套又俗气的话。
阿清像在极力回忆着什么,问:“我是不是在哪见过你?”
八九不离十。
本来就是令他不自在的氛围,变得更加尴尬起来。
顾泽也不分辩,笑着一饮而尽。
看到脸的瞬间,他脑一翁,连说什么都忘了。
不知晏阳东从哪里打听来的消息,知这位校长最喜
吃螃蟹。
一桌将近十二个人,除了那位校长外,还有不少和晏阳东关系较好的大亨,XXX局长。只有一个斜对角的位置,依旧空着。
然而实际上,他爹心谋划多年的路,并没有什么用。初中是他自己考到的,
中是他自己考到的,大学还是他自己考到的。
晏禾浑浑噩噩地走回了自己的位置,一时手脚不知该往哪放。因为酒的缘故,脸红通通的。
呵,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