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寒揽着温泽林的肩膀说：“以后你要是有什么事需要兄弟，我一定为你两肋刀，万死不辞。”

她压不相信蔺寒说的话。蔺寒也就打住，不再多言了。

蔺寒自己没法一天不门，一天不见人，而云蔚就是可以到闭门不。云蔚日复一日地默念经文，或是向南无拉真主祷告，像是永远都不会觉得枯燥厌烦。蔺寒都不明白他怎么就能这样坐上一天又一天，简直是不可思议。

“哪儿能啊。只不过是大伯没找到这两尊，碰巧我走运找到了。”

“怪不得你大伯要抢你家屋，原来是为了这个。”方梅知想了想，疑惑，“他这么好心还给你留了两尊金佛在？”

“没有的事儿，小姨娘你想到哪里去了。”蔺寒分辩，“我在我家灶台底挖了两尊金佛，卖掉其中一尊换了两百多两银。我本来是想用这笔钱买块地的，哪晓得刚从当铺来就遇上了我这个朋友，当然得仗义相救了。”

方梅知的声音尖细起来：“一尊金佛你就换了个人回来？什么朋友啊要两百两银，你莫不是被珂晖族那帮孙给坑了。”

蔺寒指了指天。

蔺寒蹙着眉想，其实论起，云蔚比温泽林更古怪。

方梅知问他要裁掉多少。他展开衣裳比量了一。方梅知说她晓得了，叫他过两天来拿，他应了。

隔天他就去县城当了金佛，然后请温泽林喝了壶小酒，将银还了。经过借钱这一事，他对温泽林大有改观。他觉得温泽林这个人虽然有些古板沉闷，但是为人真是仗义厚，是个好兄弟。

人要了你多少银？”

“嗬，你哪来这么多银的？”方梅知倒了凉气，“照理这么多银你爹娘给不了你。你刚当上捕快，手里还没积蓄……你这混小该不会是了偷鸡摸狗的事吧？”

方梅知不解：“这是什么意思？”

“他嘛，就这样。好的。”蔺寒说。

蔺寒摇摇：“两百两。”他还把那四十两当成零抹去了，没说来。

蔺寒犹豫了一会儿，伸两手指。

方梅知愣了愣，接着嗤笑声。她说：“胡说八。真神仙也不值两百两，还活神仙。你这哪儿来的活神仙，你还想供起来不成？”

蔺寒从不信奉什么神明，信仰不会成为心里无可替代的东西。尽如此，蔺寒还是愿意成全云蔚，替他一些力所能及的事。

温泽林笑了笑，摆手说这只是不足挂齿的小事。他已得知云蔚的事，顺便问：“你的朋友怎么样了？”

方梅知瞪圆了睛：“你挖了金佛？”

“您不是问换的是什么人嘛。我偷偷跟您说，我换的是个神仙，活神仙。”

方梅知说：“二十两？”

蔺寒请东街的木匠用檀木雕刻一个南无拉真主的小像。他自己还用木打了一个糙的小龛，放在东窗的桌案上。他还买了蒲团、红烛、柏

蔺寒回去后盘算了一，决定将另一个小金佛也卖了。往后的日还需要银，他手得有些钱。而且他欠了温泽林十六两银，得尽早还。

这回他欠的还有人债。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