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

他说完拿上衣服走办公室，袁峰一人坐在原位。天已近亮，雨后的城市沉浸在一种奇妙的蓝里，透明而迷幻。

“……你查到了多少？”

“念你妻的名字。”

的证据手。”

他并没有要求换搭档。

“左森。”袁峰迅速反应过来，本能令他丝毫不畏惧这样的威胁，甚至隐约笑，“你有多少把握一定能把我爆？”

“别我。”搭档冷冷。

他走到了这一步，却被用枪指着脑袋。

“累坏了？你一直在说梦话。”

他将事始末原本讲了一遍，过了左森用枪指着他的一段。

袁峰坐在那迷幻的蓝里，神莫测，晨光一一将他淹没。

“我编了个程序黑代理，中玩儿的东西。结果找到了他一些基本的份证明和家庭关系。现在知他妻

袁峰忽然觉之前的关系工程毁于一旦。

作者有话要说：

两个人像是自此了不同的轨：各自查各自的案，各自审各自的人，有时走廊上遇见，往往是左森抱着他记录着各种线索和思路的大本，也不抬地径直走过，恍若无闻。

只是他没想到左森会是这样的反应。

欧文有空时会从实验室来，手里端杯咖啡。他看到袁峰对着毫无价值的供，一个两个大。

“你可以去上那里写报告要求调换搭档。”他毫无，把枪收回去，“和你合作的一个月很愉快，再见。”

袁峰看着他，嗤地一声笑来。

双方僵持了一会儿，最后左森当的一声把弹匣退来，弹落在地毯上声音沉闷。

“我们不是一路人。”

左森能一从看似漫不经心的话里找到线索，哪怕和人磨上一整天。可袁峰不行，他只想用枪爆掉对方的。

“也许这样才能让你听得明白。”左森面若寒冰。

漆黑的枪对着他，仿佛一秒就会扣动扳机。

左森蓦地僵住，脊背一路像是被刀刃层层地挑了开来。他的声音冷去：

在他面前的是一个曾役特种兵，知上千种被人拿枪指时的逃脱方法。而袁峰也知拿起枪的左森会是一个百发百中的冷血杀手。

“你说的没错。”左森。

“你跟他到底怎么了？”

“我不记得跟你说过她的事。”

从某种程度上，他需要左森。

“被封的不是案，”袁峰看着他生的脸，定定地，“是你。”

“是啊，谁让我有一个什么话都不愿意对我说的同事，我就给自己了些信息收集工作。”搭档的神看起来理所应当。

“那件事，已经封案，谁都不要再提。”

他忽然有些理解那些之前与他作一样的搭档们。大多数的人甚至一开始连他脑装着的那些奇怪理论都无法接受。

“别提，”袁峰哀叹一声，“我查他的事被他发现了。”

☆、篇・逐猎

“你需要从里面来，左森。不发生了什么。”

袁峰只好投降，把手举起来示意不再多闲事。尽自己桌底也藏了一支枪，但此时拿来显然不是个好选择。

一秒他愣了，他看见左森转过来，手里赫然是一把m19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