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译拿拇指和指比个三角形到徐杳然面前，说：“有杏仁的。”

纪小秘书度过了实习开始之后最忙碌的一个上午。到了中午，他的老板终于现在办公室门。

“不吃的。”纪译摇摇。

“不不不，这次有正事。”林喻凑上来，“我们班新来的同学到现在都没拿到教材呢，我来替他问问。”

徐杳然就在纪译前一个座位上，能看见他认真工作的和宽厚的肩膀。徐老师敲击键盘和移动鼠标的声音都很轻微，像是平时他的说话动作一样，幅度很小，但刚好让人觉得妥帖。

徐杳然一脸理所应当地看他：“当然啊。以后你要去堂吃饭，都用我的卡就是，算是帮我消耗一里面的餐补了，这样你的那餐券平时还能省来加餐。”

等忙完手里的事，纪译才反应过来――诶说什么说啊，让林喻自己说不就行了。怎么忙着忙着自己就把自己忙成小秘书了，真气人。

纪译想想有理，屁颠屁颠地跟着老板朝堂走去了。

徐杳然半敛睫看着纪译，睛里有光悠悠。那种神，好像他正在说的不是巧克力，而是答应他次送来的一捧花，会是沾了的香槟。

“哦，谢谢你给我升职。”纪译心想，副主任就副主任吧，副主任总比小秘书好，“我还没说你呢。倒是你，每节课课都跑来老师办公室，就是没说过一件正事，你到底有什么事要找徐老师？”

“还没领到？你把书单给我，我等和你们徐老师说。”

“像我们班副主任啊。”林喻说。

纪译诧异的看他：“啊，还带着我啊。”

“要么，我也给你买？”徐杳然站在层层的人群外，回问纪译。

纪译还没说话，旁边一个女生看见徐老师来了，上跑过来，带着一脸羞涩的表，要把巧克力送给徐杳然。徐杳然摆摆手没收，女生直接把巧克力他怀里，然后转就跑走了。徐杳然哭笑不得，抱着巧克力回问纪译：“你要么？”

此刻整个办公室里，只有徐杳然工作的哒哒声和纪译面前纸张的摩挲声，裹夹着温的气。突然在这一刻，纪译也想听一徐老师的语文课。

“小纪老师，您真的是理老师么？”林喻一个上午，在语文办公室第三次撞见纪译走来，终于忍不住开说，“我怎么现在看您忙的，像个那什么。”

餐厅的门立了个自动售货机，纪译来这儿的第一天还没有，就这几天刚安上去的。学生都跟几年了没过校门似的，一群人围在这儿排队。

在签名前多添了一段话，最后一句是：课堂上废话过多，建议平时多和家长倾诉。

四班新来了一个转校生，就是纪译被砸的那天。

“午提醒我去后勤那里拿书，不是班主任去，后勤那边就一直拖着不办。”徐杳然抬手了自己一边的太阳，“走，先吃饭去吧。”

徐老师，说：“好，次给你买。”

“像个哪什么？”纪译这边手上还在打印资料，这边听到林喻的话，突然紧张地抬盯着他。要是这个崽也敢喊自己小秘书，他立刻拉着林喻的月考理卷表演一个全年级巡演。

要不是此刻是在朗朗白日，大庭广众之，纪译几乎都要以为，徐老

“那你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