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译憋着不说话的时候，总是不自觉地用牙齿咬住嘴唇，腮帮也跟着鼓了起来。

说着大哥的手已经拨通了徐杳然的电话：“歪？徐老师么？”

他又上打量了纪译，个不矮，脸看上去就是个学生，但看着也太神了吧，气好得不像个中生，上还没穿校服。

徐老师默默把别回来。

“你想笑就笑好了啊。”纪译看不见都能想象边的人现在的表。

这位保安大哥真的很严格。

保安看纪译的神，准定是把他当成了晚自习上到一半溜去买宵夜的学生。

纪译左右看看，想随便找个把自己埋了。

几分钟之后，三四班班主任的影亲自现在了校门的甬上。

“你刚说你是三四班的老师对吧？那我给他们班主任打电话问一，确认一再让你去。”边说着，大哥边去翻放在桌上的老师联络簿。

晚自习时间的景行校门，梧桐树枝罩巨大的黑影，只有校园里教学楼的灯光洒在地砖上。

“噢噢真的是啊，不好意思啊徐老师。主要是他看着忒小了，我还以为是学生呢。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这位小老师你也是！次记得带工作牌啊！“

徐杳然偏过，看见纪译红扑扑的鼻尖，不知是被冷风冻的，还是因为丢了个人给臊的。

“诶别，别了吧。要不算了吧，我想起我也没什么事儿，不是非得去。”

“你说你是我们这儿的实习老师，哪个班的啊？我以前怎么没见过你？”

纪译上在衣服袋里摸一摸，装作认真找了一遍的样然后说：“哎呀，今天好像忘带了。”

啊。”程坎飞快地了随后一块鱼肉嘴。

“三四班的。”

“您好，他是我们班上的实习老师。”徐杳然回和保安大哥解释。

大哥站起来问他：“那你的工作牌呢？”

文科老师里除了几个当班主任的，大分都排不到晚自习，而值夜加班的更是寥寥。因此偌大一个办公室，只有徐老师一个人的座位上还亮着灯。

他今天也没告诉徐杳然自己要来，怕提前说了耽误人家加班，本来想给徐老师送吃的再顺便吃一徐老师的豆腐，吃完拍拍屁就走。结果遇上这么一。

还好徐老师今天并不晚自习。

“那你说你啥呢？老师还能不带工作牌上班，你当我第一天上班啊？”

怎么这么可，简直忍不住想他的脑袋，再到怀里咬住嘴唇。

徐杳然走办公室，打开了天花板上的日光灯，然后

纪译一听急了。

纪译看着程坎，同地摇了摇：“坎儿啊，你说，你不失恋谁失恋？”

保安大哥也急了：“这怎么行！你是要你的工作，我也是在我的工作！你别急，我这就给徐老师打电话！”

从校门往办公室走回去，徐杳然一路上都想笑又不敢笑，憋得很辛苦。

纪译几个月没来景行，没想到门传达室的保安换了一波新的。他和以前的看门大爷混的熟，任何时间都没人他，现在一被新来的保安拦在门，挡了他个措手不及。

走保安室就见到这样一幕：纪译垂着脑袋站在信箱前，跟小学生面思过似的，听到他来了也没好意思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