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启明简略地自我归纳了一转述给了谭天明。

两秒后苏启明看见谭天明望向他的神，好像在告诉他——你是不是想死了？

辜可纳哦了声：“认识谭天明还不够啊？”

辜可纳哦了声：“那你还天天说他是你爸爸，好不要脸啊。”

苏启明得了令准备退：“那我先走了？”

卫淩正想得火大，声顿时没了好气：“看片。”

“好不好看你没看过啊？”卫淩说。

卫淩沉默了一：“你看他认识我吗？”

卫淩此刻正坐在房间的电脑前四大皆空，听到声音没什么好气又不太敢表现来的样声：“来认识人。”

谭天明关上屉，慢腾腾地了，视线在苏启明上走了一圈，在苏启明转准备离开的时候突然声：“别在床上着了，死的时候没人给你收尸。”

谭天明半天没说话，好一会儿后他突然打开屉，那里面躺着一个十分老式的手机，除了短信跟电话几乎没有别的功能，谭天明说：“你去给他送给手机。”

卫淩在电脑前十分嫌弃地戳着鼠标，辜可纳继续：“你

他千辛万苦腆着脸到这个份上容易吗，现在还要被一个小霸王嘲笑。卫淩想到这里着鼠标的手都抖了起来。

辜可纳倒完全没有一自己在戳人伤疤的自觉，因为卫淩没说话，他可能又有些无聊了，没话找话似地又问了一声：“你在什么呀？”

卫淩一气梗在腔上，他千辛万苦搭桥搭到一个能见到谭天明的局，上面人喝酒都喝大了，他跟戏团被耍的猴似地拼命地给人敬酒，敬到谭天明面前忍着羞耻心喊了声“爸爸”，那群看猴戏的人果然乐了，连长期板着脸的谭天明都乐了，可能是因为真的喝了不少酒，也可能完全是因为场，他竟然真的应了一声，随后还大手一挥让他了自己旗一家酒店名义上的老板。

辜可纳说：“哎你生什么气啊，不就是谭天明不理你了吗，这不还有我吗。”

苏启明一个笑哽在咙里，勉压去咳了两声：“我查过了，卫淩不喜男人，小可就是在生气。”

谭天明又叩了叩桌，他有些烦的时候就会这样的小动作，苏启明咳了两声又声：“康文跟我说小可搂着卫淩的胳膊，两人好像很亲密的样。”

苏启明低看了看自己，锁骨上挂着一串十分明显的红痕，他伸手揽了揽自己的衣服，笑了声：“不会的，随便玩玩。”

谭天明没说话了，苏启明转去了。

辜可纳坐在卫淩的床上吃着零，吃得对方床上一床的垃圾，且他一自己在制造垃圾的自觉都没有，吃东西吃得整个房间跟闹了老鼠似的，他可能是因为无聊随便起了个话：“哎哥你来这什么的啊？”

“……”辜可纳“噗嗤”笑了一声，“那好看吗？”

谭天明蹙了蹙眉：“等他船的时候敲晕了直接送回学校。”

康文就是他安排跟着辜可纳的保镖，他跟苏启明的原话是：“小辜先生亲了卫淩一，对我们比了个中指后搂着对方的胳膊了对方的房间。”

怕他的又不是我一个，这样的话没敢说来。

苏启明又咳了两声：“康文说小可跟着了卫淩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