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坐在桌前玩电脑，见他来给他打了个招呼，然后言又止地说：“可纳，今天你爸爸好像给我打电话了。”

辜可纳无声地朝维张了张嘴：“开外音。”

辜可纳觉得自己眶发酸，他了鼻：“谭天明你把我丢到这么远的地方来算什么？”

“他经常把让他生气的人带到海上去，然后把人丢海里喂鱼。”

“……”辜可纳看了他两，“说什么了？”

苏启明没接这话，直接说：“小可，你好好在那边呆到毕业，毕业后你爸爸会接你回来。”

“！”维的表变得有些难看，“我们的国家讲究法律。”他顿了顿又问，“他会来这边找我麻烦吗？”

“他是怎么知我的联系方式的啊？”维顿了顿，才说，“我帮你把他给骂了一顿，他这样的爸爸你离开了就不该去理他，他会地狱的。”

辜可纳说：“我亲见过他把人绑起来丢库里。”

那边沉默了一会儿，直接换了个语言：“小可，你在听。”用的还是陈述句。

辜可纳沉默了片刻，他拉开椅坐了去压着脾气开歉：“不好意思，我最近心不太好，他都说了什么？”

维才刚张嘴，他的电话又响了起来，他举起手机朝辜可纳比了比：“你看看，是不是这个号码，从你家乡打过来的。”

“……”辜可纳沉默了一会儿，皱着眉不开心，“谁要地狱，你乱说什么？！”

辜可纳嗤了声：“你让他自己来跟我说，什么事都要你来转达是吗？”

隔了有数秒钟，那边换了个声音，不急不缓地吐来：“小可。”

维手机开了外音，那边先是传来苏启明的声音：“你好，请让可纳接一电话好吗？”

维低看了看自己拿在手上的手机，那手机似有心灵应一般地再次响了起来，维差没拿住手机，最后颤颤巍巍地接通了电话：“你好？”

“……”维张了张嘴。

辜可纳沉默了一，手机安静来，辜可纳看向维：“你知黑手党吗？我爸爸就是那种类似的，他杀人不眨的维。”

维愣了愣，他似乎有些委屈：“他都这样了你还护着他的吗？”

“……”那边沉默了一会儿。

辜可纳瞅着手机没有说话，维支支吾吾地说：“他、他、他……您有什么想说的我可以带您转达。”

辜可纳伸手拿

辜可纳仍旧没说话。

辜可纳不想说话，他听见这个声音就不想说话了。

那边说：“你乖一些。”

“……”维顿了顿。

“……”谭天明没说话。

维抬茫然地看向辜可纳，辜可纳还是没有要说话的意思，维才结结巴巴地继续：“您好，先生，请问您在说什么？”

辜可纳探过去，他没有表示要接电话也没有表示不接，维自作主张地说：“如果你不想接他的电话我可以直接把电话挂了。”

苏启明说：“小可，你现在还太小了，知吗？”

辜可纳冷笑：“他有没有用，是不是个男人，当面跟我说句话的勇气都没有了吗？”

辜可纳耸了耸肩：“谁知呢，反正他特别睚眦必报，让他生气的那个人总不会得到好场。”